这些废物安室透垂目,拳头渐渐握紧、借着发泄“波本”被叛徒袭击的怒火、狠狠地砸在地上景光,一定要再逃快一点
然而,除去在内心向他从未信仰的神明祈祷之外,安室透不,降谷零恍然发现、他也帮不上景光更多的了。为了自己不被组织抓到马脚,他甚至连帮景光拖延一下追兵都做不到。
或者说,他好像一直都没能照顾好景光、还让景光被一个疯子盯上。
或许他当初应该和景光一起潜入行动组的,不、再早一点,他应该把也准备卧底进组织的景光打出警视厅的。
一想到景光会像松田、萩原他们一样牺牲,他又会失去一位挚友不,降谷零他不敢想象。
“铃铃铃”
手机响了,被“追兵们”独自留下的降、安室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来电号码,把电话接通,“喂,”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安室透知道这个没记录的号码是来自拉黑他很多次的格拉帕,他也没再说话,电话频道里一下只余下两人静静的呼吸声。
就这样,或许是知道就算他挂了,格拉帕也一定会锲而不舍地再打过来,从钝痛中缓过来、把降谷零藏好的安室透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扶着墙缓缓站起身。
那现在该做什么
安室透想,他不能随意乱跑、因为组织会怀疑上他;不能随意和其他人联系、因为组织会怀疑上他;不能把对景、苏格兰的担扰露出一丝一毫,因为组织会怀疑上他。
因为组织会怀疑上他,所以他只能徒劳地等待一个结局。
降谷零,你就不难过吗
电话那头的格拉帕突然开口问道,被某个名字戳痛了一下的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又沉了沉,开口,“格拉帕,你是在说谁”
这里有安室透、有波本,唯独没有降谷零。
我似乎不应该从你这里找答案的,格拉帕用很轻的声音,在安室透心上重重割了一道,毕竟我早就知道了,安室透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安全、可以用幼驯染来威胁我的自私的混蛋。
安室透有点想笑,也真的笑出声了,“我能给你什么答案,格拉帕你有些太无聊了吧。”
我不知道,我有点难受,
格拉帕语气平静地说着难受,似乎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迷茫,组织会杀了苏格兰的,而我似乎并不想让他去死。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安室透用自己的话当成针线、把格拉帕割开的口子狠狠地缝起来不能给格拉帕抓住把柄的机会,不能让格拉帕发现安室透的皮下,还有一个名叫降谷零的存在。
他在格拉帕眼中、必须一直是那个不在意诸伏景光的安室透。
“哦,关系其实也有一点,”安室透笑着说着,“我是不是还要确认一下他的死亡,防止他再把我供出去”
你真讨人厌,我不理解苏格兰为什么那么喜欢你。格拉帕突然跳到了另一个话题,所以你能教教我怎么骗苏格兰吗
我明明告诉过他一定要小心你,可是他还是那么信任你。
“”安室透抬头望了望天、这时他才注意到、原来本就不早了的天色早已压暗,“现在来请教这个问题还来得及吗,格拉帕”
应该来得急格拉帕迟疑地道,我去求了人来救苏格兰,但我还是怕救不下苏格兰,所以又来找了你。
救谁景光吗
死寂的心脏猛然间跳动起来,安室透险些压不住“降谷零”,但还硬是压下了冲动
万一这又是格拉帕给他设的陷阱万一景光的暴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