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提醒小心凶手, 可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服部平次喊出口的时候,倒变成提醒凶手小心了但也还算应景。
锋利、闪着寒光的刀子在在场众多双眼睛的紧张注视下, 向下刺去
就在一些围观群众们因不忍心看见血溅三尺的画面而闭上眼睛, 服部平次也已经下意识在脑子里判断、这种情况下杀人, 算不算正当防卫过度之时,刀子突然半途拐了个弯。
刀锋与凶手的脸旁、擦边而过,在对方眼角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凶手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微微侧头就看见了刀面上倒影着的自己惊恐的面孔。
然后两眼一翻, 彻彻底底地吓昏了去过。
见凶手生命没有危险, 松了一口气的服部平次顺带着抬头就看向了持刀的左文字江, 而就是因为这一看,让服部平次背后突然发凉。
没有对凶手的愤怒、没有放过凶手后的气恼或是不屑、亦没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淡然, 不管是好是坏、正面或是负面的一切情绪,服部平次都没有在这个掌握着别人生命的男人脸上看到。
好像对方最后就算不拐那个弯、直接杀了凶手, 对他而言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凶手不, 所有人的生命, 在这个如同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一般的长发男人眼中, 都一样、都不值得一提。
还有那个可以轻松分辨出炸弹真伪、一脸从容不迫的短发男人, 服部平次肯定、这两个人绝对都是极度危险的家伙
“就这胆子还敢学人家玩劫持, 啧”
自己就制造过不少“大风大浪”的格拉帕, 根本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扭头就对把服部平次吓得不轻的、空壳状态的左文字江道, “我们走吧。”
现场警察太多了、围观群众也多, 真弄出人命来不好封口、做笔录什么的也麻烦, 格拉帕只得遗憾的留了凶手一命。
至于龙舌兰那家伙, 格拉帕判断对方肯定一早就离开了,组织里的“同事爱”是最不靠谱的存在。
于是礼貌且不容拒绝地告诉在场的警官先生,他还有急事需要离开、笔录近日会及时到警察局补做之后,格拉帕便带着左文字江离开、准备去找龙舌兰汇合。
随口敷衍了警察、说是日后再补做笔录的服部平次正悄悄跟踪着他眼中十分危险的家伙。
走在长发男人前面的那位“人质”似乎有所察觉,扭头往后看着,服部平次连忙压底帽子、转身躲进一边的巷口。
然后
“谁”
被突然警觉的服部平次吓了一跳,拍了下对方肩膀的远山和叶也下意识叫了一声,可还没完全喊出口,服部平次一伸手就捂了上来。
“嘘”服部平次皱眉,“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你凶什么”远山和叶红着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把服部平次捂着她嘴的手拍掉,“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一个人鬼鬼祟祟跑掉、是不是破案激动到把我忘掉了”
“你知道我一转头看不见你,有多吓人吗”而且还是在刚发生了杀人案和劫持事件的特殊时候
为了跟踪别人、丢下青梅竹马跑得飞快的服部平次也颇有一些不服气,“现场都是警察,很多警官也都认识你,我确定你不会有危险才走的。”
“再说你小点声,我正在跟踪人呢”
“跟踪”远山和叶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压低声音,“平次你又要做什么危险的事,不要总是一个人那么冲动。我给你的护身符带了没有”
“带了带了,”服部平次应着,探头往墙外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