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难说格拉帕喜欢推卸自己责任的坏习惯、不是因为被琴酒教歪了。
不过问题也不大,格拉帕被监护人还有老师们教歪的东西足够多了,也不在乎这再多一件少一件的事。
“好吧,”格拉帕叹气,认命地接受了琴酒的“惩罚”,“再给我两天时间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我就出发。”
琴酒没有当场宣布苏格兰死刑,那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格拉帕不打算反抗再激怒控制欲过胜的琴酒。
“对了,贝尔维蒂的任务要多长时间”
左文字江的具体任务是琴酒派发的,格拉帕没多在意、只隐约记得时间不短,所以他和马甲分开的时候,还和萩原桑好好道了别来着。
琴酒吐出口烟,“三个半月。”
格拉帕、格拉帕他石化了。
两天后,左文字江在大阪机场接到了拖着行李箱,一脸委屈的格拉帕。
格拉帕qaq
萩原研二
你
看着才分开两个礼拜的“学生”,依旧坐在马甲肩上老位置的萩原研二眨了下眼,马上做出一副伤心样子,我以为小江迫不及待地花钱坐飞机过来,是想早点见到我呢,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唉
从东京坐飞机到大阪的确是最快的行程,琴酒是一秒都没耽误、自己掏腰包就把人打包送过来了。
今日老师西格玛默默退后一步,把舞台留给萩原研二来发挥。
“不、不是,”而看着监控面板里顿时变得比他还忧郁委屈的萩原研二,格拉帕头皮一麻、连忙解释,“我只是有些舍不得苏格兰,绝对没有讨厌你的意思”
原来只是舍不得小诸伏啊,以毒攻毒、先一步抢占先机的萩原研二继续叹气,明白了,我还是没有小诸伏他重要。
萩原桑你不要这样子啊啊啊
格拉帕欲哭无泪,什么诉委屈、告波本黑状的念头顿时灰飞烟灭,“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
这就对了嘛,萩原研二眉头舒展开,高兴一点,和我一起不一样挺好的。
毕竟小诸伏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不可能永远和他寸步不离的。
见面第一件事,先来个心理辅导萩原研二觉得这都快成常态了只能说,格拉帕、不愧是你。
“我明白,平时我也有放苏格兰出去做任务的,”格拉帕窝到左文字江怀里,把头搭在马甲肩膀旁、试图和萩原研二贴得更近一些,“只是这次时间太久了,我有些不适应。”
放出去做任务什么的萩原研二眼角一抽,不要把小诸伏说得像是你的所有物啊喂。
算了算了,萩原研二自我安慰着,总比小黑屋强,现在格拉帕和小诸伏分开一段时间也算好事。
萩原研二不禁苦恼起自己放得越来越低的底线,而格拉帕也默默苦恼着。
啊,为什么本体看不见也碰不到萩原桑格拉帕顿感失落,这个时候只有萩原桑软软弹弹的触感、可以安慰失去了诸伏景光的他了。
在身材高大魁梧、留着胡子一脸凶相的黑衣男人的威慑之下,机场来来往往的普通路人自发远离了格拉帕几人。
然而被迫充当了路人驱逐器的龙舌兰,却能清楚地听到和木头人、贝尔维蒂贴在一起的格拉帕,颇有些神经兮兮地对着空气说话。
手指动了动,龙舌兰忍住掏出电话打给琴酒、告诉对方格拉帕好像又犯病了的冲动,开口在格拉帕自言自语的空隙中、用着浓重的关西腔插话道,“喂,你就是格拉帕”
吸不到萩原桑和苏格兰,正在难受中的格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