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什么事,泽田弘树感觉有点怪怪的,但还是打字回复道,你认识他那你想知道他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到医院资料库里看看
因为那家医院是组织的、而它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时候,不能去动组织的资料格拉帕不会允许他监守自盗的。
g没有回答,实际上就它黑监控这件事,就已经在违反格拉帕命令的边缘打了一次擦边球了借着梳理小伙伴路线的借口,注视着格拉帕的一举一动。
好吧,你又不想回答我了。泽田弘树叹气,继续商量一下计划吧,我今后估计会和他们待挺长一段时间
我可以使用您的手机摄像头和听筒吗g发出请求格拉帕习惯躲避路边的监控探头,监控画面并不多,这让它有些不满足。
g觉得不在他掌控范围内的外界都充满了危险,每次格拉帕回到安全屋里总会受伤。
我想要更多的看到他、听到他。就像格拉帕还在安全屋里一样。
泽田弘树缓缓地眨眼,又看了眼“小伙伴”的信息。在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有些早熟的泽田弘树想到了曾经在大人口中听到过的一个词跟踪狂。
完了,泽田弘树茫然的眼神里、充满了大大的无助,我的小伙伴不仅可能不是一个人,还有可能是一个变态该怎么办
泽田弘树眼中自闭休息的格拉帕,实则意识到了左文字江那边。
可爱的爱丽丝酱,则一脸心疼的和左文字江贴贴,安慰着壳子里受伤的格拉帕,所以说,都是林太郎的错
不然小江才不会咬到舌头,爱丽丝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大声道,我最讨厌林太郎了
最最、讨厌森鸥外苍白着脸,丢了魂一样、散发着幽幽的气息蹲在墙角里种着蘑菇,呜呜被爱丽丝酱讨厌了怎么会这样
小江我帮你凶林太郎了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爱丽丝可怜巴巴地扒着格拉帕的胳膊,你还不开心的话,我再多骂骂林太郎
从系统每天只能招来“一个人”当老师的规则上,推断出爱丽丝和森鸥外在某种意义上,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的萩原研二,此时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但又看着现在还坐在床边自闭的格拉帕,萩原研二把心一横都是老师,他怎么也不能输给那个变态大叔吧
小g,只是咬到舌头缝了个针而已,不丢人呐,萩原研二爬上床,坐到格拉帕腿上,伸出手,要不然我借你捏捏,就别伤
萩原研二话没说完,垂着头的左文字江顿时抬头,露出了有些违和的、阴谋得逞的笑容,一把把萩原研二捧到手里开始以下犯上、大胆“蹂躏”。
“谢谢萩原桑,我现在好多啦”格拉帕眼睛亮亮地西戳戳、东捏捏,一点没有自闭伤心的样子。
爱丽丝也扑上来,小江,我也要加入
上当了,萩原研二脑袋一空,可惜已经晚了演技好、就是这么用的吗还有
哈、等下哈哈不要戳我的痒痒肉啊
和老师们打打闹闹一阵,舒心多了的格拉帕躺在床上,望着酒店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
“抱歉萩原桑,”格拉帕开始进入正题,“看来至少这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在外人面前我都要无视你们了。”
本体舌头上的线要一个礼拜才能拆,而格拉帕不知道痛,怕无意间再把伤口崩开了还不知道,就只能在这段时间里装哑巴,不说话了。
左文字江倒是能说话,但众所周知,爱“自言自语”的精神病是格拉帕、可不是贝尔维蒂。格拉帕倒是不介意身边的人脑补些什么,就怕被作者画进漫画里去、又整出来些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