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之中, 我将筋疲力竭的琴酒放回床上,刚想抽离身子, 就被他揽住脖子抓住了后领, 颈窝里蹭进了一个银发半干的脑袋。
“冷”一度在清洗时失去意识的杀手先生挣扎着睁开眼睛,努力将灰蒙蒙的视线聚焦到我的脸上,嘴里哑声低喃着。
我微微一顿, 躺到床上重新抱住他“这样会好点吗”
隔了一秒, 我又低低补充道“g”
“”
肉眼可见的,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琴酒的表情放松下来。
这么高兴啊
我更加用力的抱紧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抽了抽嘴角。
明明我叫的只是“琴酒”而已。
“阵”和“g”实际上是同一个发音。
在刚才那种氛围下, 琴酒告诉我的大概是他的本名,这实在是把我为难坏了, 因为我一点都不想这么亲密的叫他啊救命天知道,要不是为了维持深情恋爱脑人设、让boss打消对我的忌惮,我早就把这个定时炸弹给鲨了
所以为了不为难自己, 我就想了这么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没错,就是催眠自己其实叫的是“g”不是“阵”。
不止如此,我还软磨硬泡的让琴酒相信我更喜欢叫他大哥,只在某些特别的场合想叫他的本名。
所谓“特别的场合”,在琴酒的理解中就是气氛深情的时候, 而在我这里则是“需要通过honey tra来达到目的”的时候平时不需要打探情报的时候自然还是叫大哥啦。
还别说, 这么一来琴酒还挺高兴的,说那就这么办吧。
诶嘿不愧是瑛二大人我,真是聪明绝顶呢
这样想着的我快快乐乐的用天真无邪咳的语气开始试探“说起来, 琴酒, 你好像自从知道我的假姓是黑泽之后就很高兴诶有什么原因吗”
琴酒嗤笑了一声, 懒洋洋的斜睨了我一眼“你会猜不出来”
果然啊。
我暗自记下“黑泽阵”这个名字,表面上则捂住心口,眨巴着眼睛深情的对他说“大哥,也就是说我两年前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你的小甜甜负责哦”
“”琴酒厌烦的转开视线,在我怀里困难的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我要睡了。”
“哎无视我吗好过分”
“少啰嗦。”琴酒不耐烦似的按着我的脖子抱住我,沙哑的声音低低的,“不要说那么多废话,蠢货。”
哦呀哦呀,真是不坦率啊,亲爱的大哥。
我牵动面部肌肉露出一抹笑,而琴酒明显是感应到了这一点,把头埋得更深了。
“好吧好吧,那你放心睡哈。”在心里吐槽完毕的我见好就收,想了想又在“老虎”屁股上摸了一把,在他耳边笑嘻嘻的说“那么大哥,从今天开始,我也一定会对你的贞操负责的”
会负责把你抓进监狱哒
“总觉得你其实话里有话。”琴酒对自己被我摸这种事并不在乎,只是抬手揉着发烫的耳朵,绿眸狐疑的盯着我。
我闻言十分惊喜“哎大哥,你居然学会开玩笑啦”
琴酒“”
琴酒懒得继续理我,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然而,致力于给不法分子添堵的我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舒舒服服的睡着虽然占便宜的是我、把躺了两年的病弱杀手逼得咬着枕头哭出声的是我、让他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骗子也是我,但谁让我是红他是黑呢红打击黑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嘛
于是我装作不知道他有多疲惫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