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是指这里是市中心地段,繁华商场包围,晚上十点还能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静街是指她所在的小区绿化措施好,搭建了一条林荫道隔开那些繁华,三米高的爬山虎围墙做视觉隔断,闹中取静。
从人声鼎沸的繁华之处,到人少幽静的小林荫道,只有几步的距离。
唐惟妙下了车,低头浏览着评论区。
她的合作方刚刚宣传了她的新画作,此刻评论区气氛火热。她惊讶感慨着彩虹屁又更新换代了,越想越觉得“裤子飞飞”这种委婉的表达画作有性张力的方式新奇又可爱。
刚刚还垂头丧气的唐惟妙,此刻又开心了起来,嘴角上扬着。
不知不觉,又后知后觉,好似今天的路走了好久。
抬头判断距离时,看到眼前停了一辆红色的车,驾驶门和后座门敞开着,司机是个女人,她站在车旁,一身黑风衣,头发乌黑发亮,戴着墨镜,红唇一张一合,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整理着手中的尿不湿。
“她进来了,我马上就能回去,带着她一起”
黑衣女人对她笑了笑。
出于礼貌,唐惟妙也笑了笑,点了头。
一只黑色的小奶狗从敞开的后门跳出来,奔向旁边的花坛。
车上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女人手忙脚乱“啊呀我的狗乐乐,乐乐不要跑”
小奶狗从花坛中跳出来,跑到了唐惟妙脚边,咬住了她的裤脚。
“哎呀这只狗”女人说,“能帮我把它抱到车上来吗它不咬人的,帮我一下,我实在腾不出手”
“没关系,我帮你。”唐惟妙抱起小狗,走到了车边。
“放后座上就可以了,有个颈环,你帮我套一下。”女人又说。
“嗯,好。”唐惟妙半个身子钻进了车中,把怀中的小黑狗放在了车座上。
车座上除了狗的颈环,还有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只露出一张圆圆的脸,一阵阵啼哭着。
“几个月啦”唐惟妙问。
婴儿忽然不哭了。
他的黑色眼仁面积更大了,仿佛遮盖了整个眼白,幽幽看着唐惟妙。
“上车。”婴儿张开嘴,发出了苍老的声音。
唐惟妙怔了片刻,点头道“好的。”
车边的女人低头发笑,对手机那端的人说“完成了”
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拉住了唐惟妙的手腕,唐惟妙迷茫回头。
“妙妙,是我。”
唐惟妙略感疑惑的歪了歪头,脑海里金红色的光芒闪烁,她的心头浮上了一句话。
起飞时的风划过水面,泛起涟漪
仿佛一阵温柔清风拂面,在清凉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唐惟妙的心砰砰撞着胸腔,热意熏红了她脸颊,而这股悸动也温暖了她整个身躯。
“辛涟”唐惟妙叫出了他的名字。
空气中看不见的玻璃屏障破碎了,一瞬间,温暖的空气卷带着鸟鸣声、汽车引擎声、附近大屏幕的宣传广告声穿过唐惟妙的耳朵。
她这才发现,这里才是现实。
唐惟妙惊出一身冷汗,定睛看去,车内的襁褓中哪里有婴儿,分明是一只毛脸狐狸。
毛脸狐狸昏了过去,微吐着舌头。而那只黑色的小狗冒出黑烟,变回一根黑色的羽毛,飞回了黑衣女人身上。
“凤涟”黑衣女人看到辛涟后大惊失色,丢下搭档,狂奔几步后,闪身化为乌鸦,疯狂拍着羽翅逃命。
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