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与口都被紧紧捂住了。
她试图挣扎了几下。
发现全然不能动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根本没有光线透进来。
只听见炭盆里的火燃烧的很旺,身上的汗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内衫很快湿透了。
此时四处安静的只能听见她心如擂鼓的声响。
“呜呜”
胡乱挣扎了几下,除了几声不太显眼的呻吟。
底下的床出奇的软。
一股不熟悉的热意从腹部底传来。
源源不断的。
楚汐雨的脑袋有些昏沉。
她脑门上全是汗。
谁竟敢绑着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吱。
门无声开了。
楚汐雨只觉得一道寒风顺势吹了进来,带着几分让人不寒而颤的凉意。
是谁
有道模糊的影子愈来愈近。
楚汐雨从未有这等感觉,危险的东西似乎在靠近。
蓦然,她嘴里塞着的东西就松了。
她竭力保持着清醒,狠狠吸了一口气,“你是谁”
声若蚊呐,气若浮丝。
对方没有说话。
紧接着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脸。
周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危险在逼近,此刻尤如被凶狠的野兽紧紧盯着的错觉,仿佛下一瞬她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楚汐雨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惧怕,恐惧。
以及不知名的恐惧。
她的身子已然做出剧烈的反应,她拼命叫喊,挣扎着,可喉咙发出来的竟是细微的呻吟。
那双手似乎还不肯放过她,从脸颊顺滑至下b
楚汐雨瞪大了双眼。
滚,滚开
谁竟敢对她起了那种肮脏龌龊的心思
她要杀了对方
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蓦然胸口一凉,她还未来得及叫喊,毫无血色的唇便被死死堵上了
陈南风从梦中惊醒。
差点从凳子上跌坐在地。
前几个时辰她为流云喂药后,大夫又让她守着病人,不得随意离开,万一起了高热,又得立刻服下另一剂药。
她实在等的无聊。
也不知什么时候靠着桌子睡着了。
陈南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她好像模模糊糊梦见了楚霁,最后为何演变成了噩梦,她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她慢吞吞走到了床前。
她的脚踝不至于好,也不至于一瘸一拐,走慢些也不成问题。
流云喝了药还在昏睡着。
陈南风伸手一探他的额头,才放下心,退烧了。
如此她也不必辛苦当个工具人守着。
这一觉,睡得她是腰酸背痛。
好不舒服。
这下又觉得有些冷,盆子里的木炭似乎快燃烬了,看来这一觉她睡了很久。
砰砰砰。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陈南风心一惊,又是谁
“快,开门,是我。”
是顾子溪。
陈南风也不犹豫,开了房门。
便看见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