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停一停。”
秦风的话断断续续在风中零散传来。
楚霁手中的鞭
子却一直不停。
抽打在马背上。
他的眸光锐利,只看着前方的路,思考着走哪条道最为省时。
卫渊虽然先去了雍州。
可是他担心雍州是块硬骨头,啃不动也是有可能的。
雪灾拖的越久。
其实对大晋的后遗症就越多。
他不得不自己的暗卫精通口技的在太子府中扮演他的角色,除了不露面,该吃吃,该喝喝。
他天未亮,他就已经带着秦风赶路了。
身上伤痕累累,他带着九转丹,强行提神养气,皮外伤又算了得什么。
最重要的是东北雪灾之事不管在谁手中能妥善解决,不必带来什么隐患。
“殿下,等等啊”
秦风一面追着他的马跑,“殿下,这些马吃不消了,我们若是不抓紧换马,怕是无法赶到雍州”
楚霁才勒住了马。
果然马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不停的喘着气,一晃一摇脑袋,跪坐在了地上。
这就是罢工了。
秦风也暗暗咂舌。
殿下的心太急了。
就算是雪灾也不会会不会是还有什么消息传来才会
自然,主子的事他们是不敢过问的。
只能忍下心中的劝阻。
太子的伤势虽说是皮外伤,可如此心急赶路其实容易留下毛病,万一路上再感染了,就十分麻烦了。
休息是必需的。
“雍州节度使是朱重。听说此人从前十分木讷。”
楚诚幽幽道。
此去雍州,第一个需要打交道的人就是此人。
他想听听凤栖桐的意见。
“木讷”凤栖桐一声轻笑,“若是木讷会当上雍州节度使做官久了,狡猾是必然的,你只
需见招拆招便是。”
“可他只是节度使,我们为何要去巴结他。”
楚诚这才出口。
也是他心中的困惑。
“手握兵权有野心的人可不要小觑。尤其像你一样只是外表光鲜,实则用处全无的人,你说是你巴结他,还是他巴结你。”
凤栖桐的话无从反驳。
每一个不好听,却是最中肯的。
“他既然如你所言,手握兵权,又怎么肯听你我的”
楚诚懂得思考,这就是好事。
凤栖桐惬意,“所以才让你巴结他。男人无非权色钱三字,若是以此攻之,那你注定就赢了。”
字字精辟,楚诚无法反驳。
他看了一眼凤栖桐,“若是他早就听命他人呢”
“那就挖墙角啊。”
这还有什么犹豫的。
人才不分好坏,能利用在自个儿手上的才是好的,有用的。
“可是”
他钱不多。
实力不强。
又没有母妃家的靠山,他决心已下,可具体实施起来那就是很困难的。
“不必可是,钱财乃身外之物,攻心才是上策。”
察觉到楚诚的窘迫,凤栖桐改了口。
“对了听说他出身骑奴。”
楚诚又想起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