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兼保姆兼看守端出一盘刚烤好的饼干“还要等会儿,先吃点甜食垫垫。”
“好”
长长的撒娇声又甜又软,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椎名看着小姑娘拿起饼干咬了一大口,这才转身走回厨房。
最近森鸥外传来的情报没有一条能用得上,上面担心他做出鱼死网破之事,特别下令加强针对维尔根特母女的监控,所以她在给饼干配餐的饮料里额外添加了些许镇定药物。
万一ort afia真敢将手伸进这片社区,必须确保森由纪和她的母亲死在这栋房子里不得离开。在睡梦中安详离去,是她能为这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
如果森鸥外还有人性,那就只当是让维尔根特母女睡得踏实些。
森由纪坐在餐桌旁吃饼干,手边是连同饼干一块被端来的牛奶。她确实有就着牛奶啃饼干的习惯,女孩端起玻璃杯,像是欣赏花纹一样停顿,迟迟不往嘴边送。
躲在厨房里的中年女人忍不住握紧拳头,生怕弄出能引起她联想的动静。
“椎名,你说”由纪看了一会儿,用一种奇异的语调和躲在厨房里偷窥的保镖兼保姆兼看守闲聊“我父亲,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椎名心头一颤,菜刀在案板上划出粗哑声响。为了掩饰这份失态,她故意大声惊呼“啊,彩椒里怎么会有虫”
“明天去问问老板就是咯。”女孩接了一句“你没伤到手吧”
只是突发奇想随意聊天椎名松了口气“嗯,明天去问。”
不等这口气彻底落进肚子里,小姑娘紧接着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的问题“我父亲,森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
之前她没有问过类似问题,就像从来都不对缺失的父亲感到好奇。
结合这孩子过去十一年总被邻里各种以“杂种”辱骂的人生,她会怨恨造成这一切的父亲进而不愿提起似乎很正常。
森由纪很聪明,与此相对的是身体上的孱弱,这一点已经被负责训练她的教官认定。她究竟有没有有没有聪明到其父森鸥外的程度
椎名看看就放在手边的通讯工具,最终选择继续试探而不是第一时间上报“森先生啊,我听说的不多。据说他医术不错,病人们交口称赞。”
可惜不但没有医师从业执照,而且没有医德。
“那他是个好人吗”女孩放下手里的玻璃杯,牛奶似乎比刚才少了一点。椎名放下心“也许”
森由纪重新举起杯子,这回再放下牛奶就被她喝完了。
“我很喜欢你啊,椎名。”女孩的声音有点沙哑,不等椎名追问她仰头揉揉眼角“不好意思,喝得太急呛到了。”
“哦哦。”
保镖兼保姆兼看守再次提心吊胆“需要我”
“不用了。你每天都这么忙,很辛苦吧”她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那样忽然又笑出声“好想吃芒果生奶油卷,明天吃这个”
听上去和平日又没有什么不同了,椎名瞄了眼通讯器,这时森由纪从沙发上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晚饭还没好吗”
“好了,豚骨拉面,生菜沙拉,我去请维尔根特小姐下来。”
她解开围裙朝楼梯走去,森由纪过来拉着她左右摇摇。女孩指尖略有些潮湿,带着小女儿特有的娇俏笑得可怜又可爱“椎名,你做的东西真好吃。”
异能力杯子
液体通过接触沾染在目标身上,迅速渗入皮肤。
森由纪的反应比之平日略显热情了些。
也就是亲眼见她毫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