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看到她几乎低到露点的领口就能想象出“刺激玩法”究竟是个什么玩法。
“不,不用”可怜的男子高中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上来就露了怯,另半边身体马上就多了条“附加物”“哎呀,很便宜哦,看你生得这么俊俏,姐姐不介意打个折啦。”
“滚吧臭婊1子,少来抢老娘的生意。这个雏儿可是老娘先看上的,再犯贱当心撕了你的脸”
谈吐得体宛如高门贵女的大姐姐亮出当年在克洛斯特街压箱底的泼辣,三两下就赶走了主动送上门的肉鸡,把夏油小朋友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好凶还有这个“老娘”的自称,很有几分街头霸王的水准
仿佛误入另一个狂欢堕落至死的世界,他深一脚浅一脚跟着森由纪,被她从主路带进一条不起眼的小巷。
“你自己可千万别来这种地方寻乐子,刚才那女人百分之八十带着病,一张嘴就敢三个人玩儿,她这是打算赶在趟进坟墓前尽量多捞点。”
一进小巷,女人就松开他的胳膊,夏油杰暗暗喘了口气,很快又被她的解说拉紧情绪“什么不会是想要攒钱治病吗”
“这种病,哪有好治的。看她年龄只大不小,脸上带着蝴蝶斑,骨盆开阔且前倾,生育过的概率很高。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为了留在家里的孩子抛弃廉耻和自尊,企图用生命换取金钱好让孩子能生存下去。”
她冷淡的分析着,一点也没有想要去同情的意思“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别说横滨,哪怕东京,或是更远的地方,哪里都少不了。”
“而且,最初怂恿她走上这条路的,很可能是她的丈夫,额男朋友或许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她该怨恨谁呢孩子男人父母她自己”
夏油杰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继续向前走,小巷旁的低矮门户里尽是些玩花活儿的私娼和黑赌1坊。这里的空气比之外面更加糜烂,男人女人们的穿着也更加暴露,不过好在拉客现象少了许多,因为“货物”已经大方的将自己彻底展示出来。
路过一家尤其热闹,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看客的店铺,夏油杰好奇的往里面扫了一眼,森由纪跟着站住脚,和他一起往里看“哦是这种表演啊,外面很少见了。”
人群围拢的舞台中间有张桌子,一个身穿浴衣光着脚的年轻女孩坐在上面。她抬腿踩着桌沿,毫不在乎裙下风光大氅,脱下半边袖子的浴衣垂挂着,露出被绷带紧紧束缚出丰满形状的胸乳。老实说,这姑娘生得并不好看,粗眉大眼,亮点仅在于身上压不住的勃勃生机,以及那股粗鲁原始的野性。
“她在干什么”夏油杰找了一圈,小心将视线留在那女孩蓬乱的头发上,免得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虽然心里已然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他仍旧保持着良好的教养。
对于生长于小康之家,实际上并没有见过太多人间疾苦的大男孩来说,他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处于受刺激的状态。
森由纪倒是毫不吝啬用目光赞赏着面前的女孩子“说得简单点,异性摔角,她在等今天的客人。”
女孩不断更换姿势,大方展示着傲人的资本,充斥着汗臭与欲望味道的空气越发燥热。很快就有个手脚粗壮皮肤黝黑的男人走出人群,朝她比划了个数字,女孩侧头想了下,同意了他的挑战。
“算是一种表演吧,如果女孩子赢了,她就可以收下这个男人的挑战金还不必给他睡。要是输了的话,就只能乖乖让人白嫖。不过围观门票也是收入的一部分,比起外面那些,有技术的种类。”
女人轻轻解释了一句,夏油杰懂了“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