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星教原本不叫盘星教,是后来有人接手了之前经营不善的教会组织,经常搞些慈善义卖和义诊活动,又将教义修改成对天元的崇拜。老实说,里面很多人都不太清楚天元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咒术师对他们而言,那就和寺庙里的佛像一样,只是个树立在神龛上可供倾诉愿望的对象罢了。”
生怕这个杀神放出什么诡异咒灵当场要了自己小命,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低头翻手机的森由纪头也不抬“我不想知道那些,我想知道接手盘星教的人是谁,管理层是谁,你们常用的偷渡从业者是谁,洗钱转款的中间人又是谁。”
一听就是专业人士,诅咒师这才知道撞上了不好惹的圈里狠人。他含混着想要假装不知道,看上去矜贵优雅的女人微笑着踩在他的断臂上“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啊”
惨叫声溅歇,听到她温柔的催促“说。”
“是是是我说那些人”
他给出一长串名单,用手机录音的森由纪松开脚,朝站在旁边发呆的夏油杰挥手“随你处理。”
浓重的血腥味儿溢了出来,青年冷淡的看着她“你不害怕”
面对看不见的威胁,凭什么不害怕。
“我以为你懂,人,比所谓的诅咒要可怕多了。诅咒好歹还会设置条件挑选一下袭击的对象,人想要伤害同类时却是不会考虑那些问题的。”她连眉毛都没动“在交易尚未完成的期限内,你不会放弃掉外置大脑的便利,因此我是安全的。啊,这家伙值多少钱来着你应该不至于弄得面无全非无法辨认了吧”
一天之内两人围杀了所有牵涉进星浆体事件中的诅咒师,无论直接参与其中还是道具和便利的,无一幸免。森由纪看着名单上越来越多的红勾,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些钱差不多也够了。”
从来没有如此高效过,动手“清理垃圾”清到麻木的夏油杰只想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女人嗔了他一眼,扬扬手机“后面是我的事儿,总有些人觉得擦不干净屁股就换个马桶会是个好主意,我要让他们知道无论哪个马桶,里面的水都一样不好喝。”
青年眯起眼睛,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悬赏单以及高到令人咂舌的金额。
“赏金猎人们的嗅觉绝对出乎你意料的灵敏,有名字,有来历,即便身在国外被摸到踪迹一小时内完事儿也很正常。所以我们现在要赶紧去找人把赏金兑出来,别等会儿没钱付账,会被人笑话。”
她就像苦恼着向丈夫讨要奢侈品的娇妻一样声音又柔又细,夏油杰差点脑子一热就把自己的工资卡彻底贡献出去。
走了一趟总监处专门兑现悬赏的部门,工作人员完全没有认出森由纪的身份,只当她是个特别的监督辅助没毕业的学生身边必须跟着监督辅助,一方面可以因地制宜现场科普教学,另一方面也好利用成年人的身份替那些年轻的咒术师摆平麻烦。
比如说警察啦,保安啦,或者其他。
“最近有些窗的正确率又下降了呀好几个人都在抱怨呢,工作好难做啊。”
等待的过程中她找了个地方坐下,随口找上对面看报纸的“同事”倾诉苦恼。正在休息中的男人放下报纸,目光接触到女人的瞬间嘴角扬起微笑“是啊,夹在咒术师和窗之间,我们总是左右为难。”
急于显示自己的能力,他在扫到远处的丸子头青年后精神十足努努嘴“看到了吗那就是如今最年轻的特级咒术师。”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