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九德问“什么”
“现在明白为什么风能吹起落叶了吗”
“不明白。”
“没有理由,就像刚才我要亲你。”
“这样啊”
“对,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我还想亲你”
“啊唔”
风与落叶在旋转,谁也不会去打扰这份宁静,因为它是无数人的青春与年少。
是夜,张母坐车回到西街的住所。
这一套四合院是张九德他们家的祖产,当初哪怕是最困难的时候,张烟龄都没有卖掉。
回到家,张母脸上的表情变得慵懒起来。
“王姐,帮我把放一下水”
普通话,张母的普通话说的字正腔圆。
“已经放好了,您快去洗吧。”
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大妈,穿着围裙,脸色颇为恭敬的过来接过张母拿来的大衣。
“嗯,这么晚了你也累一天了,早点休息。”张母的表情愈发慵懒,脸上不带任何感情,走进了厕所。
张母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
“倒霉孩子,不让老娘省心,找个对象还得我跟你把关。”
自言自语,又在掺杂着回忆。
不知不觉,张母睡着了,等她再醒来,已经很晚了,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卧室。
这边刚躺床上,门就被打开了。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几点了”张母看着门口已经换好浴袍的张烟龄,翻了个大白眼儿。
“工作忙。”张烟龄打了个哈切,“听香书说你今儿去东街了怎么样见着爱得没”
说着,也躺上了床。
“你内倒霉孩子,说起来我就来气也不知道人家女的家里怎么样,是干什么的,心地善良不善良,性格好不好,就跟人家谈恋爱了不让人省心”
张母说起这个,嘴角跟机关枪似的,不停的叨叨。
“那你今天去是见着了”
张烟龄知道张九德谈恋爱的事儿,不用问他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
“嗯。”
“姑娘怎么样”张烟龄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笑着看张母“以你的性子,明里暗里不得试探试探”
“那你”张母得意一笑,然后没好气的翻个白眼“你们俩不操心,我在不操这个心,这个家怎么没的你们都不知道”
“怎么试探的装傻充愣”张母的这种说话方式,张烟龄都习惯了,他更想知道事情的经货
“你就甭问了,总之这姑娘人品还不错,倔是倔了点儿,不过这性子好。”张母一想起今天没刘思卿义正严辞拒绝钥匙的场景,内心就能闪过不少欣慰。
“嗯,姑娘家境也还行,就是打小没有父亲,吃了不少苦头。”张烟龄打了一声哈欠,准备睡觉了。
他是真的困了。
一天天的他比谁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