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还在屋子后面修了一排后罩房,正好连接着马厩和柴房, 以后用来放些杂物也方便。
期间程铎还跑了好几趟山里, 把地陵里值钱的宝贝都用空间带出来了, 就藏在主院地下的一间密室里。这几次他就没让永哥儿跟着了, 只让他留下来看着自家院子和砖瓦坊。
永哥儿知道程铎进出地陵没有危险了, 也没有非要跟着。反倒因为程铎让他独挑大梁的缘故,他在建房队和砖瓦坊伙计面前有了几分雇主风范, 查看火窑、给建房队拿主意, 忙得团团转。
程铎看着越来越耀眼,仿佛整个人都有了精气神的永哥儿,只觉得欣慰不已。不枉费他每天抽出两人的亲热时间,教永哥儿算账和写字, 如今这个眉宇间带着异域风情, 举手投足自信洒脱的俊美小公子,他自己有时候都会看呆了。
当然, 永哥儿再怎么变,程铎在他心里的地位始终如一。任何时候他一出现, 永哥儿就看不见别人了。
“程哥”这天程铎刚从后山下来,永哥儿远远地看见了他,挥了挥手,双眼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
他没等程铎靠近, 颠颠地迎了上去“程哥,咱们砖瓦坊接到第一笔单子了买主是黄山村的富户, 想趁着麦收了起房子给他家大儿子成亲, 他要得多, 我报的这个数,你看行吗”
炙热阳光下,永哥儿小脸仿佛白瓷似的细腻白皙,鼻梁挺拔,嘴唇嫣红,还一个劲儿的直往自己身上凑。程铎两天没看见他了,猛地一看见,不知怎么有点口干舌燥的。
他趁着旁边没人,大手往那双细腰上一揽,就把人带到了旁边树丛里。
“程哥”永哥儿不明所以,刚抬起头,男人炙热的气息就靠了上来,带着让他熟悉又信赖的味道。
永哥儿红了耳朵,乖觉地张开嘴。果然下一秒,让人颤栗的感觉就席卷了口腔,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缱绻,这次带着点急切意味。仿佛山雨骤降,霸道地掌控了一切
一吻毕,永哥儿不止耳朵红了,连脖子和锁骨都红了“程哥,咱们咱们要不要回家去”
他感觉到程铎有点情动,连他自己也有点想他了。虽说大白天的,抛下一堆事情跑回家不好,可任何事都没有他家相公重要。
程铎低笑“砖瓦坊那边都安排好了”
“嗯。”永哥儿不好意思地点头。
话音刚落,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把他抱了起来,两人偷偷摸摸地回了家。后方的院子已经修得差不多了,只有后罩房那边还有人走动,偶尔会传来吆喝的声音,不过都离得很远了。
永哥儿躺在床上,因为床帐里闷热,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程铎也不好到哪儿去,不过他调整好呼吸,没忘了拿过怀中人的手腕查看,发现上面已经被咬破了皮,他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下次不准咬了,隔得那么远,他们又听不见。”他边说,边从空间里拿出药膏,用手指沾了,轻轻地给永哥儿抹上。
“或者你咬我也行,我皮糙肉厚,不怕咬。”这是最后那几下咬的,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家小哥儿手腕又细又白,仿佛上好的艺术品,咬伤了多可惜。
永哥儿埋首在他肩窝里,低低地哼了一声。
程铎立马停了动作“疼吗”
“不疼。”
永哥儿摇摇头,不知想到什么,额头抵着程铎吃吃地笑了起来,边笑还边用脑袋蹭他,亲昵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