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只大手,温热有力。
沈玄青心想,可真软,就舍不得移开,低声咕哝了一句“怎么还没胖。”
陆谷听见了他的低语,疑惑问道“胖”
“怀上了不就胖了”沈玄青解释道,对身孕一事他不精通,但凭从小到大见的大肚子妇人和夫郎,就知怀上后肚子肯定会起来。
不等陆谷说话,他翻身在上,低头熟练地吻住更甜的莓果。
雉鸡关在柴房,陆谷一大早就出去掐嫩叶拔鲜草,除了喂养和扫洒时进去,其余就不往柴房凑了,省得让它俩受惊。
雄鸡十分漂亮,尾巴很长,一身偏蓝的羽毛还混着其他彩羽,沈玄青说这种漂亮的禽鸟有些富贵人家爱赏,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既得了这样不多见的山禽,今日沈玄青出去带了捕鸟的网,在林子里挂上铺开,说不定能抓到小巧漂亮的鸟雀。
对猎户来说,杀孽犯得不能再多,抓鸟入笼同样是为了挣钱,有何做不得,况且他捕鸟的次数并不多,要知道为讨富贵老爷们的银钱,来山里捕鸟的人不少呢,多他一个也不多。
日日奔波劳累,最惦记的就是回来能吃上夫郎做的一口热饭。
仔鸡汤果真香浓,小鸡的肉十分松嫩,荤菜有了,陆谷在外头还掐了野芽尖,回来焯熟用盐一凉拌,简单可口,微苦的野芽尖后味会回甘,配着肉吃十分解腻清爽。
常见荤腥油水,他夫夫俩虽没怎么长胖,但气色都比以前好,沈玄青更是精神头爽利,脸上笑意更是变的常见。
不知不觉快一个月过去,猎物攒了不少,两人便收拾东西回山下,前一天陆谷去摘了野澡珠,这是长久挣钱的东西,自然不能忘。
家里人忙又喜悦,一回来看见五亩地的泥墙围好了,三间结实的青瓦房房基已经筑砌有了模样,空地里有许多木头。
冬日伐下来的木材干燥坚实,是为耐腐的良木,有一部分就是问别人家买的冬木,不够的沈尧青到山上去伐,就需找木匠过来除皮刨光,还得药浸防白蚁,后头还有上漆等工序。
眼下时节不用耕种,但无论水田还是旱田里的草都得拔除,不然产下的粮食就少了,每日得抽半天空子下地,是以要想弄结实了,得费阵子功夫呢,好在盖房一事并不着急。
泥墙高大,陆谷和沈玄青走在足够宽敞的庄院里,听沈玄青指着空地说这里养兔那里围鸡圈,雏形渐渐出来,叫他能想到以后的热闹,满心都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