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他一个糙汉子将就用冷水没事,但陆谷一个双儿,皮肉细嫩,冷水洗多了手指冻得红肿,哪能受这种苦,入冬前给家里也得多囤些柴,六口人过一个冬天肯定要用不少。
陆谷听着这些,心里是说不上来的高兴和踏实,沈玄青对他好,让他能在冬天穿暖不受冻,他要多挖些野菜回来,让家里人过冬时有好多菜吃。
他眉眼微弯,悄悄露出个笑来。
而抱着他的沈玄青虽然没看见,但闻到自己夫郎身上的香软温热,回想起前天晚上不同以往的缠绵欢愉,喉间微紧,情不自禁凑近了,嗅闻陆谷脸颊和脖颈,唇也忍不住在陆谷脸颊轻吻流连。
正暗自高兴的陆谷被亲之后愣了一下,下唇就被轻轻咬住,异常旖旎。
就算又磕到了牙齿,还是没挡住深吻继续,沈玄青从前只知亲一亲唇上嘴角,看了图籍的注解才知道如何深吻,其中滋味乐趣自是不用言说。
陆谷被亲得有些晕乎,直到外面狗崽一声嗷嗷惊叫,是被大狗打了,呜咽叫着听起来很可怜,他如梦初醒,想起房门没关,吓得一个激灵就伸手去推沈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