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青就先带陆谷去吃杂卤汤了。等沈尧青一脑门汗过来,也给他要了一碗。
兄弟俩前两年在这里干活的时候,最香的就是这一碗杂卤汤,可惜那时没钱买,只能看别人吃,也不敢多看,怕太馋,就到一旁啃冷馒头了,今天算是能敞开肚子吃,汤里多要了猪杂。
陆谷没敢吃太辣,沈玄青也给他多添了份猪杂,就着烙的白饼吃可香了,就是有点偏贵。
吃完歇了一下,沈玄青跟陆谷走了,沈尧青还要等等,看有没有别的活计,庄稼地里不忙,在外面多挣些铜板总是好的。
从码头往镇子北边走,转过街角再往前是青楼,白天进去的人少,大多平民百姓路过最多就是瞧两眼,像陆谷这么胆小的,知道这座楼是做什么的以后,连看都不敢多看,目不斜视只管往前走。
沈玄青拉着板车也没去看青楼,他微垂了眼眸,想起还要去找罗标,但这会儿是不行的,回头需找个借口来镇上一趟。
他不是磨磨唧唧的人,第二天一早就寻了个由头来找罗标了,对此,留在家里的陆谷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