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它们一样,能闻着味儿。
柿果能泡酒也能酿醋,上山之前他还听卫兰香说今年要酿柿子醋,等下次下山前,他多采些山柿子带回去,不然家里只有一棵柿子树,酿醋使一些,吃的就没那么多了,还要晒白霜柿饼留到冬天吃呢。
菌子柿果都有了,陆谷瞧见旁边有漂亮的山花就折了两支,边走边在手里转着玩,等回去了还能逗逗狗崽,给它耳朵旁也别朵花,光是这样一想,他眉眼就染上浅浅的笑意。
每天在山里采摘忙碌,连陆谷自己都没发觉,刚来深山时的那种害怕和恐惧,他已有很长一段时日没想起了,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除了积攒口粮的踏实感以外,在繁忙中还能给自己找到一点乐子。
而等傍晚看见沈玄青在就更安心,有时沈玄青看着他露出个笑,他心里也会高兴,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小声跟沈玄青说饭做好了,又或是殷勤地把他白天摘到的果子捧一堆给沈玄青吃。
走着走着,听到有山溪流淌,陆谷就过去洗了洗手,坐在溪边石头上,从竹筐里拿了个山柿子。
熟透的柿子软软的,轻轻揭开外头的皮,露出里面甜软的果肉,果肉外头还有一层微涩的皮,但还挺好吃的,并不涩口。
尝过软甜软甜的柿果后,陆谷就放心了,重新背起竹筐往回走,摘的多,等沈玄青回来拿给他吃,要是吃不完,还能掺进面里做柿子烙饼,饼子是甜甜的,也好吃,不然柿果要是烂了多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