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瞿新姜头有点晕,嗯了一声,抓着傅泊冬的手说“她有伴了。”
她接着又说“是我。”
其实瞿新姜的酒量不是那么差,只是回回都想借着酒意清醒地做点什么。
她凑到傅泊冬耳边,小声说“陪我弹琴。”
“嗯”傅泊冬问“回去弹吗。”
瞿新姜指向远处闲置的三角钢琴,人群之外,那架钢琴显得很落寞,“就在这,我想在这里。”
傅泊冬望了过去,“真想在这”
“想。”瞿新姜说。
因为瞿新姜的眸光太亮,傅泊冬看出面前人是在装醉。她没有应声,但牵着瞿新姜走了过去,坐在了并排的琴凳上。
瞿新姜紧挨着坐下,跟着舞曲弹奏。
琴键动时,被奏响的庞然大物似乎在将她们对彼此的占有公之于众。
衣着光鲜的男女齐齐朝琴音响起处望去,喧闹声陡然一顿。
琴凳上的两人分外专注,要么看琴键,要么看彼此,连忽然的对视都是那么心有灵犀。
她们是天生登对却又各自飞远的一双飞燕,跋涉山川,迎风冒雪,终于逶迂同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