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和周琼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他是装傻,周琼是真傻。
想到这里, 虞兰颂决定要和周琼划清界限, 便站到周瑛这边, 用如出一辙的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周琼。
周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好像被嫌弃了。
他委屈道,“难道不是这样吗那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你们是什么关系了,师兄, 这么久不见,你都不关心关心我。”
周瑛心平气和地问, “你的玉春剑练到几成了”
周琼,“”
周瑛又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被劫走一事和你有什么牵扯”
周琼, “”
他打着哈哈,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急事没有处理, 你们聊你们聊,我先走了, 晚点再来找你们。”
说罢, 他心虚地朝虞兰颂眨了眨眼睛,暗示他千万别把他答应自己的事情抖漏出去,拿起自己的剑从窗户那跳了出去。
虞兰颂, “”也是不明白这些习武之人有门不走, 为什么非要跳窗的说。
周瑛转头看向小利子, 还未开口说话,小利子就自觉地倒退了几步,微笑着朝他们道,“你们聊,我去找你师弟叙叙旧,需要的时候随时喊小的,小的就在楼下。”
说罢,啪的一声给他们关上了门。
周瑛木讷地望着小利子离去,他转身,虞兰颂正垂着眼发呆,头发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好看的脸蛋有些恬静。
不知道在外面吃了什么苦,白净的脖子上面还有勒痕,周瑛看他的时候,他却没有一点抱怨和责骂,眼神清澈又疑惑。
周瑛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一看到他,就想起那个在北侯王幼子私府大院子里受辱的女子,一想到小皇子可能也遭遇了那样的羞辱和折磨,他就难掩怒火和悔恨。
小皇子是如何尊贵的身份,他们怎么敢的。
“殿下,得罪了,我给您上药,”周瑛从怀中掏出药倒在手掌心里,揉热了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把药擦在他的伤口上面。
手常年练刀剑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老茧,碰到虞兰颂细嫩的脖颈的时候,虞兰颂忍不住打了颤。
那粗粝的指腹划过他的喉结,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搓揉,那手指向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虞兰颂的耳垂尖儿。
周瑛猛地收回了手,耳垂飞快涨得通红,他垂下眼,躲开虞兰颂的视线,“你”
他想问问虞兰颂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转念一想,他又不懂这些,干脆就不问了,把小小的药瓶放在他的手心里,“殿下,您哪儿疼就涂在哪里。”
虞兰颂正把玩着药瓶,见周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截断掉了的玉簪,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周瑛送给他,昨晚掉在地上摔碎的那一只。
“这个已经坏掉了,”周瑛垂着眼道,“下次再买一个新的赔给你。”
他想了想,解下了腰间的刀,把刀鞘上面栓着的玉佩拿了下来,抬起虞兰颂的手,把玉佩放在他的手心里。
“这个送给你。”
虞兰颂眼皮颤了颤,他握了握那冰凉的红玉,小声地问,“这是什么”
周瑛平日里不爱玩这些珠宝配饰,身上唯一的点缀就是刀鞘上面的这块红玉,他猜想这对他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送给他真的好吗
“这是我师傅死前留给我和周琼的遗物,”周瑛低声道。
他一边细致地把玉石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