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血色令牌,其上有二个古朴铜字篆字“净土”,另一面则是雕刻着一排不知名的经文,正向外散发着“嗡嗡”之声,如同在不断低声吟诵一般。
“净土宗征调令”
灰袍老者其实早就看清了花四望腰间悬挂的赤红令牌,只不过这时他才故意低喝出声。
随后,灰袍老者也是拱手回礼“李某亦是有职在身”
说着手中同样光芒一闪,一枚同样小巧的金色令牌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正面同样是“净土”二个古篆字,背面则是一手持降魔金刚杵的尊者,正是佛家大乐金刚。
花四望见到这枚令牌后,这才真正的心中一松“斩魔令”现在与魔族相斗正酣,他不得不防,不过他们所持有的令牌,都是滴血认主的,一旦自身殒落,此物也会在同时化成齑粉,所以不用担心会被敌方杀人冒用。
然后,花四望也没再继续追问灰袍老者在此执行何种任务,这些事都是保密恪守的,只要确认对方是已入了四大宗召集令内的人就行了。
花四望随之又将目光扫向了灰袍老者身后所有之人,灰袍老者心中一叹,这些手拿赤色“征调召集令”的修士,与他们不同,是可以随时查询别的修士身份的,手中一些权力大的很。
除了李言之外的其余六名修士见状,脸色都是紧,立即纷纷都一拍腰间储物袋,六人手中均已多了六个令牌,六枚令牌均为淡金色,正散发着一丝宏正之力。
其表面颜色比灰袍老者要淡了许多,正面同样有着“净土”二字,花四望这才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将令牌收起。
灰袍老者他们乃是执行对敌任务,所以令牌不会像花四望这般招摇的直接悬挂在腰间,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最后花四望就将目光锁定在李言身上,这时李言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刚才花某不巧神识正好扫视到这里,听得李师兄说这位小友要去大宁城,且有征调等言语,看来这位小友并非已入了四大宗征调之列了。”
李言则是有些惶恐的看了看花四望,然后又用请求的目光看向了灰袍老者,并不敢回答的样了。
只是不待灰袍老者说话,花四望眼中射出二道利芒,紧接又道。
“哦,对了,这位小友贵姓大名刚才李师兄说这位小友的师尊与有旧但不知又是何方高人其师尊想来至少也是金丹修为了吧。”
没有任何平铺,就是一边串的询问,似在步步紧逼“犯人”一般。
灰袍老者听了此话,不由心中“咯噔”一下,他如何听不出花四望的话中含义,这是连对方师尊也是掂记上了,也想一同征调过去。
不过灰袍老者此刻反倒希望李言口中的师尊真的现身在此,一名能轻松斩杀二名魔头的高手,岂是花四望可以随意拿捏的。
“晚晚辈江海,家家师无游子,晚辈只是出来替家师办些事情的,倒是不知现在外界情况了”
李言脸露畏惧之色,呐呐的说道。
“无游子这是何人我怎么没听李师兄说过此人”花四望想了想,却根本想不起有此一号人物,不由疑惑的望向灰袍老者。
“他是老夫的一名执友,平时只是不喜好外出罢了,怎么难道花师弟以为李某人在说谎不成”
灰袍老者有些不悦的说道,自己刚才已经开口了,这花四望就是淡淡的回了声“噢”,然后就没了下文。
继而花四望过来后,似忘了刚才自己的询问,而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