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虚实。

    可能是早有猜测的缘故，上官天阙还是能发现出，李言身上的一些不同。

    他现在越观察李言，就似在对方那看似平静无波的气息下，好像蕴含着让自己都有些心惊的力量。

    上官天阙如今也与一些化神有了交集，像上次血灯宗就过来了一名化神修士道贺，这让他对化神修士有了更多的了解。

    李言在他的眼中，竟然有一种就是现在的自己，也未必就能胜了对方的感觉。

    “他到底是什么修为真是一名恐怖的元婴中期啊”

    上官天阙不由苦笑一声，反而随着自己修为的增长，却越发的看不透这位李长老了。

    而这一切，都是李言在明知对方已经怀疑自己修为的情况下，而依旧故意为之的了。

    他的小心，可不只是让对方大意，还有让怀疑的人更加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