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戏难道阿鹃姐姐出走也是做戏”小妹义正言辞地回道“逼走阿鹃姐姐,方才又见菁华姐从你房间里出来,你说,怎么解释”
“呵”赵括无助地冷笑着,喃喃道“看来只有白兄看出来我的计策”
“额什么计策”
“等把菁华接到我们家去,事情还不是全由我们说了算现今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赵括把娄菁华送来的衣服扔到一边,苦口婆心地奉劝着小妹,讲道“娄叔叔是想与赵家联姻,好更加容易恢复他日后的商路,顺便再从其中榨取一点金银财宝,这样明显的美人计,小妹不会看不出来吧”
“我我当然看出来了可是阿鹃姐姐她不知道啊”
“我还以为阿鹃脑子少根筋,你的脑子也少根筋呢。”赵括如此调侃着,眉眼间也多了几分忧虑,接着又道“阿鹃她的事情,我们便先放一放,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回到御夷。除了娄叔叔有能力筹备人马,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除非,我的好妹妹愿意呆在山上十天半月,还得时刻提防流寇土匪、奇虫猛兽的侵袭。”
说罢,清早的屋门便第三次被叩响,是娄菁华端着点心和茶水走了进来。
几块绿色的团子垒成塔型放在深红色的漆器上,颇为雅致;土棕色的陶制茶壶搭配两只成对的杯子,预示着接下去的时间里,娄菁华本打算是要与赵括促膝长谈片刻,只不过让眼前半路闯进来的赵小妹煞了风景。
娄菁华先是略带好意地请小妹吃下早点,说道“这是菁华姐姐特意做的糕点,你先尝一口吧特别是放在塔顶的那颗,是最好吃的”
馋嘴的小妹二话不说便拿过来放到嘴里,岂料有一种特别的苦味瞬间溢满到整个嘴里,直让人恶心欲呕。可就在小妹将要作呕之际,娄菁华却故意留了个心眼,故意制止道“哎呀,就算菁华姐姐做得不好吃,你也不能吐呀多失礼啊你说对不对,括哥哥”
“对对,小妹,这都是一番好意,你就领了吧。”
赵小妹闻后,只好忍着苦咽了下去,被呛得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娄菁华便趁此良机,将心中的“肺腑之言”道了出来“其实啊,是我不小心往顶上浇多了一点艾汁,才使得这艾草团子恁苦的。”
小妹让这“好”姐姐气得不轻,只是在哥哥面前,她也不敢作祟,现下更无法大声驳斥一一句话,便由着娄菁华继续说道“你从小就护着小妹,若是再不让她吃点苦头,待日后你成家立业,不再有机会照顾她时,那她该怎么办呐”
“哈哈哈,说得好。”赵括看着小妹的窘迫之相,颇为感慨,又道“想不到菁华这样为我们着想,想必是家道中落,让你成长了许多。这些日子,一定过得很累吧”
娄菁华理了理稍有凌乱的发丝,波澜不惊地回道“只要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爹,我一点都不累。”
说罢,那三位昔日便非常熟络的人便心有灵犀地相觑了片刻,随即围坐在席上,清谈少倾,得知阿鹃并没有离开娄府,现下她只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了小妹的房间里,整夜念叨着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吵得小妹也只是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过了一夜。
赵括闻后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娄菁华见状,只问阿鹃与赵括是何种关系,赵括答道“不过是一个小妹妹,答应了她母亲和姥姥要带她看看外面的世界而已。”
娄菁华道“看上去括哥哥的妹妹们都很担心你跟什么样女人在一起呢”
“现下我们还是让娄叔叔快些外出张罗人马吧,菁华,我们能否早日到达御夷完婚,便全看你了。”赵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