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与此同时,娄逸仙也看见了那两位白日里都带着面纱的客人,如今他们都摘掉了面纱,露出了真容,他如是问道“贤侄,这几位,可都是你结交的朋友”
“是的,娄叔叔,那位少年剑客便是白凤、白兄弟,而坐在他身旁的女子,便是慕容嫣姑娘。”赵括从座上站了起身,一一指认道“我身边的这位便是舍妹,自是不必多言;舍妹身边的,是我在路上结识的苗族姑娘杜鹃,娄叔叔你们唤她阿鹃就好”
“噢这位白公子和慕容姑娘,你们二人可真是异人异象啊看着,有些许面熟”
娄逸仙话到半晌,赵括便霎时打断道“娄叔叔,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这”娄逸仙看着那二位侠侣思量半刻,方才恍然道“噢既然是贤侄的朋友兄弟,那便是我们自己人了只是娄某人有一事不明,那把多年前叱咤草原戈壁的龙鸣剑怎会来到白公子的手上”
“此事,说来话长”白凤作揖恭敬道。
“既然不愿详述,那便就此略过吧哈哈哈,来,这算我敬你一杯”
说罢,他们二人便各满饮了一杯。
待菜品齐全,众人动筷以后,娄菁华便索性离座,栖身在赵括身边为他倒酒夹菜。不一会儿,娄家女儿便向父亲请求道“爹爹,赵公子说让爹爹你尽快筹备人马,护送我们去御夷见一见赵伯父。”
“怎么,你们谈妥了”娄逸仙道。
“到那以后,我们即刻就成亲”
娄菁华话音未落,这堂皇大厅内便倏然传来一声摔碎陶瓷碗觞的声音。几人循声望去,发现是那苗女突然站起身来,弄翻了桌子。
“我我要走了。”阿鹃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亲密无间的那对男女,平日里几乎都不会从她面上看见如此神情她凝着泪眸,极其闷闷不乐地说道“在这里,也好跟你们道别。”
“阿鹃姐姐,你要去哪”一旁的赵小妹问道“天都入夜了,外面可危险得很”
“回家去了,反正奴家在这里连唯一的念想都没有了”她勉为其难地对着自己的小妹妹笑道“反正,我于你们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话毕,阿鹃刚欲拂袖而去,赵括便应声来到“慢着”
这位可爱可怜的苗女本以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挽留,岂料,那只是更加冷漠地几句话“我这里,还有些银两,你你路上带着用吧”
阿鹃瞪着眼珠子,先是冷冷地笑了笑,简直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而后,她才拿过那袋子银两,转过身去哭着跑走了。
面对亲妹妹的斥责,赵括只以一言以蔽之,只道“常人皆不能近阿鹃半尺以内,为何还要担忧”随后便发了疯似的不顾礼数限制、更无视娄菁华的意愿,愈加亲密无间地抱着娄家女儿,饮酒饮得更尽兴、更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