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测,那我你为何要留在这里,不去随着去保护他呢”小妹说着,便泪眼婆娑,随即马上抹掉泪光,又蛮横地嗔道“难道你能照顾我一辈子吗哥哥他可以,哥哥”
“赵姑娘”白凤听罢,霎时不知如何应对,只能稍稍示好地说道“小妹,这是为了防止歹人再度趁人不备啊试想一下,如果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病患们唯一的倚仗也即是药馆,会有怎样的下场”
赵小妹思量须臾,忽觉对方言之有理,愁容稍褪。白凤便趁机将对方挽回药馆里,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也就在这时,阿鹃突然捧着那株盆栽从后堂蹿了出来,刚欲说出甚话,却让面前的小妹吸引了注意。
“小妹怎么眸子泪汪汪的,是不是被欺负了”说罢,那苗女便疑惑地看着位于对方身旁的少年剑客,讲道“白少侠,慕容姑娘有急事找你,你怎么可以在这里欺负人呢”
“嫣儿”白凤好像没有听见后面的那句话似的,登时便示意阿鹃领路去寻慕容嫣。
几人到寝屋瞧了瞧床榻上的慕容嫣,初看时发觉对方仍然昏睡着。直至白凤放下手中的龙鸣剑,欺身而去,唤了唤对方的名字,适才渐渐醒来。
“凤哥哥”慕容嫣半阖的双眸让那交错的睫毛掩埋,看起来身体仍旧非常疲乏,“刚刚又不小心睡了小会儿”话毕,她便顺着对方的搀扶,慢慢坐了起身,靠在背后的土墙边。
“奴家就说嘛,刚刚肯定是醒过来的”阿鹃怨气冲冲地讲道“白少侠刚刚还说奴家骗人”
“怎么凤哥哥可真是错怪人了”慕容嫣微微窃笑道。
白凤当然矢口否认,自己从来没有怪罪过任何人。
“反正奴家看见了,小妹,你说是不是呀”阿鹃继续打趣道。
赵小妹知晓这只是阿鹃顽皮的乐趣,便随意地应和了声,然后便催促着和阿鹃赶紧走了出去,为那二位侠侣留下了对谈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