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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铸剑浑脱(2/3)
”鄂霏英又一次夺过“血书”,将里边业已被毁坏的信件拿了出来,问道“你方才说,全镇人的性命都寄托在这封信上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一擎着额头理了理思绪,同众人诉诸了少倾,原来此信是呈递给朝廷的求助信。鉴于鄂炳还同朝野高位者关系密切,便打算借他之手将消息直接通报予后者。

    “只是为何信送不到,便会有灭镇之灾”一旁的赵括思考了良久,终于忍不住话匣子,于是开口问道。

    “由于疫病蔓延迅速,加上如今战事告急所以,皇上早便下达过军令,只限三月时间,若延误半分,让疫情蔓延至皇城或其他任何地方,届时将会采取最有效的手段来阻止瘟疫横行。”张一看着那被墨汁与血液遍布的信件,讲道“信上便是我与下河镇的官民医师们之愿望,请求将时限再放宽一月现在三月之期将至,仅仅甚下三天之余而我们还未寻得完全根治这顽疾的方法,这样下去便只能”

    “可是,皇上这样做,也是为的顾全大局若是让敌国知晓后方出了这祸事,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赵括自语罢,让身旁的赵小妹怒推了一把,差些便失去端庄仪态,狼狈地倒在席上。

    “赵括,你说什么呢”小妹嗔道“张大夫如此倾心尽力治病救患,难道让你一句话便全然扼杀了”

    阿鹃也在旁应和着“想不到,我看上的是这么个薄情寡义的人”

    虽然赵括连连解释着自己无意冒犯,可还是免不了被存在于他人内心里的道德所谴责。

    话音刚落,医馆门外便传来声声急促的叩门声响,一个慌乱无助的声音正在拼命地嘶吼着“张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子”

    小药童将煎好的“安神汤”递给师傅,见张一扬手点头,又跑去跟其他小伙伴一同将被木板堵上的门一步步挪开。开门见状,一位年轻的男子正背着个神志不清的姑娘苦苦寻医。

    张一喝过药汤,又理了理愁容,擦了擦面上的飞涕泪痕,同偏厅的各位道了声“稍等”后,便迎接新的病患去了。

    白凤一行人见张大夫医德医心皆属凤毛麟角,崇敬之情油然而生。即使自己的心情如何低落,也不会将这类情感传递给病患。虽然适才情绪失控了片刻,但是在收拾过心情后,又恢复了那副看似不修边幅,实则温润可人的面貌。

    那前来求医的男人见到张一来到,霎时便搀着娘子跪倒在地,哭诉道“张大夫,我娘子她误信那太平道的妖言,喝了那些道士手里的忘忧酒。回到家后,便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地呓语。我当时不以为然,便照常外出做事。谁知待我回到家后,便发现她手腕里的血已经淌满床榻另一只手还拿着匕首。我赶紧止了血,后脚便寻到这里来了”

    张一闻后,连连叹气摇头,然后便将那对夫妇带进房内诊病。少倾的宁静过后,那对夫妇便满面的感谢着,匆匆离开了。

    听闻又是太平道作祟,那位沉默良久的少年剑客自是愤愤不平,这是由于自己的师父和自己本身都跟太平道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见张一重又坐回席上,白凤便抢先问道“张大夫,那太平道到底是何方妖孽为何处处都能见到他们的踪迹如此为祸人间的邪道,就没有正义之士愿意挺身而出吗”

    “这位是”张一向着自己的表妹,迟疑道。

    鄂霏英便应声为他的表哥一一介绍着自己的新朋友,并将来时遇上的那位无名的送信人之事一并告知。

    张一知晓前应后果之后,忍不住感慨着自己的表妹居然如此勇敢无畏,便笑着调侃道“想当年,小英子可不是如今这副凶样的。那时候的她整天病央央的,话都不愿意说几句”

    “表哥我们别说那些事情了”鄂霏英斜睨着望了眼自己的朋友们,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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