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们将符文涛押回四楼,放在媚娘面前。领头的男人留着两撇髭须,往左右延伸着,豆大的眼睛挂在面上。他上前询问媚娘,道“媚娘,采花贼是这位不”
媚娘揉着自己被捏出淤血的手臂,连连点头。此时干玺与白凤几人业已赶来,见那竹笠剑客让人将双手捆于背后,提木棍相交压着颈项,甚感惊奇。那领头人解释道“适才听媚娘大喊遇见了采花贼,我们自是前来一探究竟,想不到这家伙跑得挺快,若不是梅公子在前头挡着,我们也抓不住他”
“我”那双手拿着剑鞭的男子,说“我是来给公子送书的,怎料走到半道,天上掉了把剑下来,砸了我一个头晕脑胀。”梅兰摸着自己被砸中的地方,道“这下可好了,头上可真肿了。”
干玺过去将梅兰身上的包袱解下来,道“真是委屈你了,梅兰。”
“公子,这家伙可弄疼我了”媚娘欺身到干玺身边,撒娇道。
“卑鄙无耻”符文涛怒道“慕容小姐,这个女人绝不能轻易相信还有干家的大公子,他只是想利用小姐”
“文涛”慕容嫣哽咽道“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回去那个地方。”说罢,慕容嫣抹着泪回房间去了。赵小妹见这异状,忙跟了上去。
“那,这个人该怎么处置呀”阿鹃说道。
赵括交叉放于胸前,冷笑道“呵在下不便多言,就先回房歇息去了。”阿鹃不解,跟在他后头继续追问着。
干玺随即吩咐下人将符文涛押送到一间客房中,特意命令必须严加看管。白凤上前问道“符文涛所言,二位不作何解释吗”
“白兄,我干玺怎样待你们,天地可鉴,我绝无害人之心。但我的病,只有慕容姑娘可以治”干玺回道。
“所以,我可以相信你们吗”
媚娘突然过去跪在了白凤面前,哭诉道“白公子,不管你信不信,求你一定要让慕容姑娘治好公子后才带她离开”
白凤默不回应,转身走去慕容嫣房间之方向。房内的慕容嫣恸哭不止,害得小妹也被她弄得湿了眼眶。白凤问她出了甚事,她只勉强吐了几个字“为什么,娘亲要这样被害死。”
“慕容姐姐,你跟我们说,说出来会好受一些的,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啊”赵小妹赶忙安慰道。
“嫣儿”白凤见爱慕之人哭相这样凄惨,不禁轻抚她的面容。而对方也作出回应,靠在了他的肩头上,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一旁的赵小妹见状,心里也开心了几分,同时也知道现在应该让他们二人独处。
小妹正欲起身离开,却让慕容嫣挽了下来“小妹,没关系的,你也一起来听罢”慕容嫣缓了缓,继续道“我的娘亲在符家身份非常低微,但为人心地善良,常常为那些穷苦人民祈福祝祷,算命占卜。渐渐的,在平民百姓中颇得了美名大家甚至都将她唤作圣女大人。”
慕容嫣挽起袖子喝了碗水,继续道“可事情传到了太平道的耳中,就变成了邪教乱世的征兆。但真正的邪道,却明目张胆地成为了国教我的爹爹已经年过半百,整天想着如何活得更久。因此迷上了太平道,从那时起,天天沉迷炼丹修炼。”
“有一日,不知从谁人口中得知娘亲身上流的是鲜卑族巫女之血,竟要让娘亲以血肉作引,以炼得长生不老丹。娘亲死活不从,便让那太平道诬陷为邪教教主,施以水刑,活生生淹死了那一日我在行刑处,亲眼看着;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