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人人脸上都有个形式各异的面具,即使不是受那个“河神降罪”的传说影响,也不失为一种情趣。面戴青色鸟面具的慕容嫣,拉着面戴火红凤面具的白凤,穿过人堆,与赵括几人回合。他们站在了最靠近道路中间的位置,只为能看清楚祭典的模样。尽管赵括看上去对自己的猪面具十分不满,经常能听见身旁路人的嗤笑,但他还是拗不过身边的两个女人,同白凤一样从睡梦中被拖了出来。
“白兄,你这家伙居然迟了这么久。”赵括不满道。
“呵呵。毕竟,这几天确实有点儿累了嘛。”白凤回道。
那位头戴金黄马面具的少女,为白凤驳斥道“白少侠为解决石家的事情尽心尽力,差点连手指都搭上了,多休息一会儿怎么啦”
“嗯嗯,小妹说得对。”一旁的慕容嫣和道。
赵括无奈地抚着额,感慨道“就没人支持我我的头可还痛着呢”
一旁的这位头戴粉红花面具的姑娘闻后,怀抱着赵括的右臂,回道“我啊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况且这次确实是白公子不对呀”
“行了,阿鹃你有这份知恩图报之心,我已甚感欣慰。”赵括忙挣脱阿鹃的暧昧之举,回道。
众人见状,皆笑声四起。须臾,一位身着白裹素衣的健壮青年漫步走来,拱手说道“各位原来都在此观礼”
较靠近那人的小妹一时没有发觉这是何人,只睁着个大眼珠子,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相关的人。直到对方脱下那蓝色的鱼面具,方才晓得这披麻戴孝之人是那石家的新家主聂云。
“聂公子,你怎么穿成这样”小妹不解道。
赵括忙欺身对聂云说“聂兄,小妹不识礼数,切莫怪罪。”
“没事,赵兄。”聂云戴上面具,回道“赵姑娘,这是我给你准备小礼物,请笑纳”只见聂云从腰絰间取出一支金发暂,其顶端镶着一个硕大的珍珠,格外吸人眼球。
“哇好大的珍珠。”边上的两位女子,齐声道。
聂云故作严肃,解释道“这是产自千年老蚌的珍珠,是可遇不可求的,乃是珍珠中的上上品。”
“聂兄,这样宝贵的东西,送给舍妹,未免有些不妥吧”赵括说道。
“额这个,不会有吧”
“哇啊你们快看”小妹突然惊道。她指向那路中央奏乐之人的后方,一个八抬大轿缓缓而来。
“那里面就是河神了吧听说是从道观里请出来的。”阿鹃也闻声望去,讲道。
聂云见伊人对自己的礼物饶无兴趣,无奈地自嘲一笑。无意中瞥到了白凤的方向,发现对方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二人相视一笑,虽此处无言,但业已知晓其中真意。
几人随着大娇慢慢走来而簇了过去,见那尊雕像渐渐远去,往码头处移动,人流也慢慢向那边靠涌。赵小妹这时才发觉聂云已经悄悄离开了,她心里说道“或许是被自己的冷漠逼走了吧”作为正值青春的女子,怎么会发现不到聂云的爱意呢只是小妹早已心有所属,想到这里时,不禁望向白凤“他的身边,总是有慕容姐姐跟着呢”
移步码头,往日之事仿佛还在眼前,那“风调雨顺”的牌坊下便是那河神的祭坛。而那聂云,就在祭坛跟前烧香祈祷,杀猪取血,以求来年出船平安,风雨无阻。
赵小妹这时微笑道“原来聂公子跑那去了呢”
那银装素裹的男子虔诚地供奉过后,转身面向众人,道“乡亲父老们,近月来有传言我们石家为河神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