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才道,“她刚刚倒是说了些,似乎是和刘家有关系,就是刘老爷家,说是咱们和刘家关系亲近,能想到办法,也不知做了什么。”
江敬雪听到说是王明生的事,还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一听和刘家有关系,倒是有些好奇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那边李氏骂骂咧咧地回了家,天都已经黑了,红柳在外面等着,见她回来就说道,“饭菜都做好了,娘快进屋吃饭吧。”
李氏说道,“哎,真没想到他们那么心狠,真的就不愿意帮忙,王明生被抓了,现在肯定是不好出来,我看这回麻烦了,儿媳妇,你能不能想到什么法子啊你姐夫要是被抓了,你姐姐没着没落的,说不定还要咱们接济呢。”
红柳摇头,“娘,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什么法子,没事儿的,姐姐要是日子不好过,就是回来住些日子我也不会不高兴的,都是一家人啊。”
其实李氏想说的是以前红柳在妓院肯定认识很多贵人,估摸着是能想到办法的,但是又想着这都成亲有孩子了,一直提之前的事也不好,那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能得罪红柳,这个家如今是靠着她的那几个铺子呢。
“你说的也是,我就是担心你受了委屈,左右这事儿我是用了心思了,你姐姐回来也没什么好说的,是他们狠心啊,我可是想了办法的。”
进了屋里,江福旺说道,“就别费心思了,王明生自己乱来,谁能帮得了他那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指望他们帮忙,那还不如指望着母猪上树呢。”
江承业这时候才进屋来吃饭,江福旺又说道,“还是指望着承业,承业啊,你好好读书,现在虽然不能科考,但是过几年也就可以了,到时候有了功名,谁还敢欺负咱们那一个个看不上咱们家的,以后都得跪着上门。”
江承业拿了筷子吃饭,也不搭话,他从牢里回来之后就是这个样子的,性子变了许多,不爱说话,现在还是不会下地干活儿,就在屋里看书。
反正红柳那几个铺子能收租金,再加上有些钱在手上,家里的活儿干不干都能过下去,家里没人干活儿,李氏都在打主意要将地租给别家种了,只是江福旺不同意。
饭桌上,自然谈论的是王明生的事,他就是错在轻信了陈海,前前后后搭进去不少钱,这一回跟别人合作,想要偷偷地烧了刘家的货船。
这一批货很重要,要是赶不上交货,刘老爷要赔偿很多钱,而且一旦失信,以后生意就不那么好做了,烧了这一条船,对他们来说那是大有好处。
但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准刘老爷早就知道了陈海在先前的事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老早就已经盯着他了,所以他做什么刘老爷都知道。
知道他想要烧货船,便故意弄了一船草料,另外早早地报了官,衙门的官差在附近埋伏着,又有刘家的小厮,那边见了火光,这边立马就有人上去抓人,一个也没跑掉。
陈海找来的能是什么人都是些街头混混,这些人可没有义气可言,衙门一审问,什么都招了,就是陈海那滑头也没躲过去,想要跑路的时候被官差给堵上了。
陈海,王明生,另外还有两家富户都被牵涉其中,如今人都在县衙门关着,这事儿是抓了现行,放火的人又招了,几乎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再者说,县太爷就是刘家亲戚,怎么也不会在证据充分的情况下不帮自家人的,肯定是要定罪。
王明生进了大牢,江敬敏虽然着急,但是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两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王明生因为她生不出儿子来,脸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