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两点差五分,森坡少爷和胖子开车来到了鼓楼北街元升茶园。
元升茶园最早可以追溯到大清同治年间。
一走进大门,便看到一个约二百平的超大幽雅大厅,里面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数十张大漆方桌、靠背椅。
端的是气势非凡。
这个时间,茶楼已经开始上客了,大厅里都是各色人等。
当然最吸引森坡少爷的还是台上说相声的。
台上两位艺人说的正是传统段子关公战秦琼,表演真是炉火纯青,说学逗唱无一不精,弄得森坡少爷
可惜,今天要办正事,没法欣赏一向喜欢的传统曲艺。
“二爷,您早嘛”
茶楼的伙计,一看森坡少爷气度不凡,连忙上前招呼道。
“宝爷在哪个雅间”胖子出声问道。
这时候肯定不能让少爷说话啊。
“哦,二位请随我来”伙计闻言,神情愈发恭谨。
很快将二人带到了何宝基和隋金凤所在的雅间。
“哎呀,宝爷已经到了,罪过罪过。”森坡少爷连连拱手告罪道。
话是这样说,脸上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森坡少爷,贵人事忙,无需客气。”何宝基也一副不以为意地样子。
大家的关注点都不在这些细枝末节上。
坐下之后,伙计沏好茶水,便领了赏,乖觉地退了出去。
森坡少爷一个眼神,胖子自然会意,不紧不慢地把背上的包袱郑重其事地放在了桌上。
何宝基和隋金凤对视一眼,然后屏住气打开了包袱。
里面是一个紫檀木匣子,匣子打开,里面正是那银色的信筒。
何宝基有些哆嗦地拿起信筒,左看看、右看看,一副不得要领的样子。
森坡少爷和胖子则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地在一边品茶。
过了好半天,还是隋金凤开口问道“这森坡少爷,这个信筒开不了哇”
“唉,姐姐,这玩意儿,我打小就没打开过,但是有一次见老爷子开过,里面有个卷轴似的物件,没看太真切”森坡少爷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那这个物件,我可不好出价。”何宝基迟疑着说道。
“那是,但是少爷我也不是很差那三瓜俩枣的,宝爷要觉得合适,看着给就是。”森坡少爷很随意地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这信筒我看也是个好物件,不如我们先付个一千大洋,其他待打开了再说。”
“都依宝爷就是。”森坡少爷爽快地答道。
“那这个东西我就先收着了,等打开信筒再看看里面的物件。”何宝基也是爽快地说道。
没有在雅间里过多地逗留,森坡少爷和胖子收了支票便告辞了。
很快来到大厅,两人找了一张桌子,又重新点了一壶茶,叫上了一大堆干果茶点,喝着茶听起相声来。
胖子这厮平时没什么艺术细胞,不过好像对这门传统曲艺特别感兴趣,听得眉开眼笑,不住地叫好。
听完两段,喝了几开茶,见时辰差不多了,两人才意犹未尽、优哉游哉地离开了。
回去的车上。
“少爷,你觉得何宝基能上当吗”胖子有些疑惑地问道。
“何宝基是识货的,这个信筒就不止一千大洋。”森坡少爷笃定地说道。
“信筒是真的”
“当然,信筒如果是假的,你觉得那两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