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雅间,只见雅间中端坐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大饼脸、小眼睛,那身西装套在他身上紧绷绷地,像是借来的。
除了此人之外,另有一名中山装男子,一脸油滑之像,还有两名浓妆艳抹的交际花坐在大饼脸的左右。
见到熊子庄进来,包厢内的人都一下起身,大饼脸连忙迎了出来。
“啊呀,熊先生光临,蓬荜生辉,这位是”大饼脸见到熊子庄身后的马晓光一怔,连忙问道。
“这位是我参谋部的同事马思克,小马。”熊子庄殷勤地介绍道。
“小马,这位是大茂洋行的朴中民,朴经理。”熊子庄转头对马晓光介绍道,神情间颇有些自得。
“朴先生,你好。”马晓光不卑不亢颔首问候道。
“来的都是朋友,请入座。”朴中民很快换上了热情的语气。
这原来是个棒子,看熊子庄那副德行,还特么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神仙下凡呢。
当然,心里不以为然,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马晓光只能先把脸抹下揣起来,和一帮牛鬼蛇神推杯换盏,胡说八道。
这酒喝得十分无趣,马晓光只能拿出后世在陆家嘴干金融民工时胡言乱语口不应心的本事,让嘴巴自由发挥,说到哪儿停就哪儿歇左右都是些骗鬼的话。
就这么东一杯西一杯喝了不知多久,马晓光酒量是经过大毛兄弟考验的,只是微醺而已。
熊子庄却喝得差不多了,眼神朦胧间居然叫了马晓光三个称呼居然一个都没对
到了后来,熊子庄醉眼惺忪搂着交际花似乎已经乐不思蜀,早就把塑料兄弟情在洗手间冲掉了
“时候不早了,看来熊大哥还未尽兴,请朴经理照顾一二,在下就先行告辞了。”马晓光见这帮人没完没了,连忙告辞道。
席上诸人也很敷衍地与马晓光说了几句,也没再挽留他。任由马晓光自己出了首都饭店。
出了饭店招了一辆黄包车,坐在车上吹着早春清凉的晚风,人清醒了不少。
车夫拉着车走了十来分钟,却突然加快了步伐,一下拐入一条僻静的巷子。
只见巷子里几条大汉阴恻恻地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各式武器,夜色里闪着冷森森的寒光。
“怎么个意思打劫”马晓光坐在黄包车上问道,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夫却不知什么时候跑没影了。
“小子,该你倒霉,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为首一名大汉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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