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芳的尼姑母亲听说了,来到江家门前一头撞死,气的江老爷直接把江蕴芳嫁给了一个长工,听说在长工家每天挨打,早早的死了。
江蕴仪
去过大宅几次,每次都深深地庆幸自己拥有一个坚强有智慧的母亲,母亲在最受宠爱的时候,并没有选择进门,而是在外边打造了一个属于她们母女两个的小家,虽然没有大宅豪华,可她们能做主。
在这个小公馆,她们就是主人,不像大宅子里那些女人孩子,仰人鼻息。
大宅里那些女人,只能老老实实期盼着男人的宠爱,没了宠爱的就要巴结大房,要不然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
也就一个陈霞飞看得清楚,并没有去跳进去,没名没分又如何,她比那些有名分的活的光彩多了。
母女两个这么多年过来,怎么甘心在这里一败涂地
“好,你肯懂事,妈妈心里再欣慰不过。妈妈早就告诉过你,男人是个什么东西,感情是个什么东西,只有抓在手里的钱才是自己的。今天看来,你做的很好,张为民这个事,不能全怨你,谁也没看出来他是这么一个”
陈霞飞咬牙切齿,“等这事儿风头过了,我非要找人弄他不可什么玩意儿,让我女儿白白受气。”
她们平日里交往的人,要么精明要么糊涂,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张为民这样的。
手段全无,愚蠢至极,又贪心的要命
还像个臭虫一般,死命的黏上来,野心都要写到脸上了,无知者无畏,张为民敢于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极限,他是真正的无知。
而被她们狠狠诅咒的张为民,此刻正发起了高热,躺在床上打摆子。
程玉芬六神无主,她是第一次出门长见识,在男人身上下功夫行,要是真的让她撑起一个家,那可差太远了。
两个仆妇被骂的不干了,偷了东西跑了。
程玉芬只知道围着张为民的床发愁,“为民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
张为民被痛打了一顿,皮外伤居多,回来好好养着也没什么大碍,可问题就在于他没有好好养着。
程玉芬不住的心疼哭泣,并没能好好照料他,下人也不中用。
张为民烧的嘴上起了泡,神思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觉得身上的疼痛都渐渐消失了,其实是他感觉迟缓了而已。
“水,给我喝水。”
他的嗓子疼的要命,如果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说话。
可眼前的程玉芬只知道发愁,连他想喝水都看不出来。
好不容易喝上了两口水,“大夫,请大夫。去医院。”
“大夫大夫在哪呢,意愿在哪”程玉芬问道,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张为民差点没有一口气上不来死了。
最终程玉芬也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路,还真的找了黄包车把张为民拉到医院里。
拉黄包车的一看人都烧糊涂了,跑的飞快,生怕这人死在自己车上,等到了医院,却不见人给钱,那个姑娘只顾着喊医生救命,根本没想着给钱的事儿。
医生护士抬着病人进去了,他只能跟医院旁边的弟兄交代一声,帮忙看着车,他跟进去要钱。
好不容易见着了那姑娘,不料那姑娘正对着医生大声喊。
“钱我没带钱呀大夫你先救人行吗”
拉黄包车的一看,连忙上前,生怕自己的钱要不回来,“小姐,我拉你回去拿钱吧大夫行行好,肯定会先救人的,咱们先回去拿钱去”
回去拿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