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你事儿,你就把我们放”
路微打断他,“真可笑。出了名的无耻之徒要能这么好心,我把头当球踢。”
徐刀刀“别对自己这么狠。”
而沈奢却突然伸手,摸向了席茧的腰间,开口道,“这么简单的事,我可以帮你啊。”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滑过,从裤子兜里掏出了小瓶子,“这个”
席茧反应并不强烈,“嗯,是。”
沈奢晃了晃瓶子,“海猪的分泌物”
席茧看了眼表情懵懂的徐刀刀,“是荔枝的分泌物。”
沈奢笑出了声,“这确实能让他们清醒。只是刚才台上演的故事可全是真的,如果他们醒了,发现这不是梦,自己真的成了丑陋畸形的怪物。你觉得他们是开心,还是选择去死”
席茧和他对视,在自己的原则问题上毫不相让,“那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清醒的呢,却被禁锢在躯壳里,想死都死不了。这不是更痛苦吗”
沈奢看着他。
脆弱,敏感,好像一只用手指就能捏死的小虫子。
眼神却这么强硬。
一点也不像个好脾气的废物。
倒像披了个壳,装太久了,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沈奢收回视线,站起身走了两步,在脑子里把计划又重新调整了一番,打算加点儿有意思的新鲜血液。
“小席说得对。”
他握着拳头转身,“玩家之间就要好好合作,团结才是力量。之前是我太愚钝了,那咱们就一起,努力逃出去吧。”
路微“”
徐刀刀“”
沈奢变脸如翻书。
还真把他们一个个都放了,也没计较被崩的那一枪,格外真诚的说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发现。
“来这里的客人都是性趣特别的有钱人,专门抽出两天时间看恐怖秀,并且不满足现状,每次都想要更刺激的畸形演员。”
“阿唇现在的样子,已经是经历无数改造后的模样。他们还采取竞价的方式,谁出的钱多,就能决定病人的下一个实验方式。”
“也就相当于拿钱买掌控欲,折磨欲。为了不被人发现这种癖好,他们的出行很隐蔽,不仅谨慎小心,还抠。”
徐刀刀紧张道,“什么意思”
沈奢说,“离开这里的工具可不是什么潜艇,而是一架小的只能坐一个人的脱离式升降机。停在剧场下的秘密水道,一趟只能出去一个,而游戏时间,只剩下最后三小时,所以想一起逃出去的可能性,为零。”
说着,他把小瓶子递到席茧面前,嘴角带笑,态度友好。
“但我相信小席,他一定能创造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