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北院天字号密室洞府群时,竟然发现还有一座核心弟子洞府上着封印,也不管什么核心弟子闭关不可打扰的破规定,直接以令牌强行开启洞府。
飞掠进去一看,只见床上两道人影赤条条纠缠翻滚,一片靡靡之音,外面人闯进来三息才反应过来。
“陈师兄”
“畜生”
此等时节,陈洌哪还能忍,火冒三丈,手起刀落便将那二人劈成四截,随后转身吩咐“再去看剩下还有谁没入队,若有如这两条猪狗者,立刻斩了”
手下们继续去搜寻叫唤,陈洌头也不回赶往后山光明峰。
在战乱更上空,天际云层间,一袭赤袍盘坐,银白发丝颇有些散乱。
陶方隐手中那枚极珍稀的阵盘正散发微弱的九彩光芒,内里一枚枚旗印灵纹化作肉眼难见的圆珠飞往下方,它们如流星笼罩压下去,参差不齐,错落无序中似乎又感觉自然流畅。
润物无声般覆盖方圆百多里范围。
“希望用不到这手段吧”
陶方隐捋须凝神,此时的他神华内敛,看着就像是一个普通凡俗的老头儿,但内里隐藏积蓄的东西,却令人隐隐不安。
偶尔往八方观望去,东南和正东面越来越多的金丹气息,甚至某处天空隐约还藏着大道流转灵纹之力,看来此地的战争已经引起了u阳河域某位元婴的注意。
事已至此,来再多人围观,他也管不了那许多,只安心做好手头的事。
而做为攻山方的赤龙门军阵,战场上空,各个统领声嘶力竭的指挥挺住,哪里是山里那些敌人感觉起来那么简单。
很多时候打架就是这样,对方感觉受了自家两拳贼疼,肠子都快被打出来了,认为自家很强大不可战胜,实际上确实,自家挥出那两拳已经尽了十二分的力气,为的不过是在气势上一举让对方心里崩溃。
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做将帅领兵征杀的,大都懂这个道理。
“撑住,都撑住”
“再坚持坚持,山里的耗子们估计已经被吓破胆了”
“我撑不住了啊”
大军之内,一个个修士们边凝诀边一股脑的往自己嘴里灌丹药,各队带头人、小头领、大头领、小统领们,无一不在鼓励兄弟姐妹们继续坚持。
四条混元紫龙,八千人持续不断的供需维持,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有些队伍里面实在有扛不住的,各军大统领亲自安排后继人员替补。
难啊,做为攻山的一方,自家这么多人虽说声势浩大,每每感觉要攻破的时候,可以冲进去砍人的时候,老大们一声不吭教继续维持。
大家也不知道里面的伤亡情况,也不知自己兄弟姐妹们还得撑多久,全将一股信念寄托在不远处后方高台上那久久沉稳督战的钟大掌门身上。
时间一长,有些散修心里已经起了怨愤,心里都在或多或少暗骂,这场阵仗,包括后续的肉搏,如果最后打不赢,那真是c了钟紫言他老娘哩。
什么狗屁赤龙门掌门,让大家伙儿一轮轮的耗了足足快五个多时辰,要不是没有死人,真要闹炸营不可。
当然,这是某些人的想法,更多赤龙门核心盟属弟子、藏风平原、司徒家的弟子们,倒是听之行之,反正出来前已经将脑袋别腰带里,如果真死了,槐山的亲人挚友们最起码能落个好前程。
青龙号督战台,钟紫言眯眼观望自家军阵各处细节,至此时,他倒是能估摸出千叶山防守能力几何了,但对自家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