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时机合适吧”
切萨雷不由苦笑一下,“是要等待时机”
他烦躁的在地毯上走来走去,“我应该尽快掌握权力,你说是吗妹妹,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受别人约束,真正的活着”
“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是因为圣父吗”
“圣父是我们的父亲,他还是教皇,他拥有我们。”
她伸手挡了一下,切萨雷便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权力是什么”她问。
“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自由。”
“可圣父还要考虑法兰西、阿拉贡和卡斯蒂利亚、那不勒斯。”
“那是因为圣父没有军队。”
“你有军队吗”
“即将有。”
“可你要是成了枢机主教,好好在梵蒂冈待着,苦心经营,20年后成为教皇,不好吗”
切萨雷不由得笑了,“教皇,是呀,教皇没有军队的君主,然而居然是全世界基督教国家的君主,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可笑”
“我们能期待胡安吗”
“胡安作为教皇之子,还是”
“一位公爵,未来的公国的君主。”
“也许。”
“我希望我的哥哥们能够一起努力,完成圣父的心愿。”
切萨雷嘴角挂上一丝嘲讽的微笑,“圣父的心愿,是啊。”
“我也会努力的。”
“你你会怎么做呢”
露克蕾莎摇头,“这是秘密,我不能现在就告诉你。”
凡娜莎这段时间在为女儿布置新居,尽心尽力,力求将其布置成为一座舒适的宅院。
三层的小楼,有二十多个房间,还有专门的仆人房;又把附近的宅院买了下来,给马木留克居住,两栋宅院之间有间隔的小巷,专门挖了地道从地下连接。
米凯莱托在为女主人的新居忙着防卫任务,将小姐的200名马木留克分别安置,一部分住在旁边的宅院,另一些分别居住在附近,形成了一个隐蔽的紧密的安全网。
因为发生过奥尔西尼刺杀他们兄妹俩的事件,切萨雷唯恐单独居住的妹妹会成为不怀好意的敌人的目标,特别要求米凯莱托以一名刺客的角度考察新居的防卫,提前布置,及早预防。米凯莱托在马木留克中挑选了足够细心的200人,编成两支卫队,一队在明处,一队在暗处。
养着200名护卫也很花钱还好这笔钱由财大气粗的切萨雷支付了。
凡娜莎在婚期之前很低调的在晚上去了一次波吉亚宫,见了女儿。
一见面,凡娜莎便忍不住哭了,“我的女儿”
“母亲你别哭。”她这几年见到凡娜莎的次数不多,但总是能感受到母亲的关怀。凡娜莎每年到换季都会给她做新衣,市场上有什么新鲜水果或稀罕的进口食物,总是马上命人送来给她,经常是只给她,不怎么惦记三个儿子。
“我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你要结婚了,我是应该高兴,但一想到你你要经受每一个女人都要经历的那些事情,我就难过。我说不好,不是每个女孩都要结婚吗我也结过婚,还不止一次。可这是你,是当年那个小小的宝贝,我受不了。”
“啊,母亲你这么说,好像我要远离你了,可我不是仍然会住在罗马吗只是换了一个住房。”
凡娜莎强忍眼泪,“是啊,是啊你的父亲总算记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