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杀了他,我愿意和你困觉。”
“呃是睡一张床吗”张屠夫的小眼睛里放出了光。
“没错只要你杀了他。”
“杀谁”
“许传仁。”李慧秀冷冷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许传仁是谁”张屠夫摸着自己的光头,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就是许亭长。”
“不不不俺不能杀官的。”张屠夫连忙摇头。
“为什么”
“杀官不是小事,肯定会被追查,要杀只能杀平民。”张屠夫的小眼睛眯了起来。
这年头平民无故失踪的人其实很多,只要下手干净一点,一般问题不大。
“我只要许传仁死”李慧秀咬牙切齿再次说道。
“不行”张屠夫再次拒绝。
数日之后。
一袭黑衣的李慧秀再次来到了张屠夫的店铺。
“我不会杀官的。”张屠夫提前说道,显然决心没有改变。
“既然你怕杀官,我也不勉强,我要你帮我杀几个平民。”李慧秀的语气依旧冰冷。
“谁”
“我也不认识,不过我会安排你们见面。”李慧秀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癫狂。
“有武功吗”
“没有。”
“可以,不过我要先困觉。”张叔叔直接提要求。
李慧秀捏紧了拳头,这个张屠夫是个不好糊弄的主,就当被狗咬一口。
“好”李慧秀一咬牙答应了。
“你放心,我张三要么不答应,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张屠夫质地有声的说道。
当天晚上。
张三的侄子张彪趴在墙上,双眼放光了听了一宿。
翌日。
张屠夫提着杀猪刀一大早就离开了柳阳镇。
在半路之上拦截了一辆马车,将把车里的一老一女还有两个半大孩子。
一刀一个
小半日之后,消息传到了许亭长的耳中。
听到消息,徐亭长双目一黑,当场就晕了过去。
死者乃是他八十岁的老母,陪伴他数十年的糟糠之妻,还有一对活泼可爱的儿女。
当许传仁再次苏醒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
这绝不是劫财,这分明是蓄意报复。
而许传仁混迹官场,向来圆滑,本着欺软怕硬的原则,他从来都没有得罪过有势力的主,除了潘家
前脚逼死潘月琴,后脚自己全家都被杀了。
报复来的如此之快
那潘家根本就是惹不起的,可自己眼瞎了偏偏惹了
那潘家势力强大,手眼通天,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自己的家眷,然后假传消息让自己的家眷到柳阳镇来见自己,最后让杀手出手,杀光了自己全家老幼。
许传仁既愤怒又痛苦,还有深深的自责。
在义庄之中。
许传仁端着一个木凳孤零零的一个人坐着四具尸首之旁,背影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寥。
潘家做的太绝了,杀了许传仁全家,这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此仇必报
可该如何报
许传仁只是官场上的小吏,他唯一能够动用的只有自己微小的权力,而这权力必须顺势而发
权力太小
许传仁的头发掉了一根又一根,他实在想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