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有李自成的老营兵镇守，防守森严。
这一队商人操着熟练的古汉语，长相与中原人也极其相似。
如果不主动说明身份，寨的居民难以看出这群是鲜卑人。
这些鲜卑人的母系很有可能是汉人女子，无论语言、长相、文化，汉化程度已经很高。
quot传闻李自成有一支老营兵，身经百战，号称老兵不死，老营不灭。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quot
鲜卑胡商的首领拓跋焘从寨的城门进入寨时，多看了镇守城门的老营兵一眼。
李自成的老营兵，乃是大顺军精锐，敢在野外硬撼八旗骑兵。
这一队鲜卑胡商，对老营兵也有所忌惮。
拓跋焘低声说道quot此次我们是来探查寨的虚实，你们不可在此地滋生事端，否则我们全部会沦为李自成的俘虏。明白了吗quot
一行随从答道quot大人请放心，我们不会乱来。quot
拓跋焘点头，然后开始仔细观察寨的布局，将寨的布局记在心中。
一队老营兵在武将的带领下，从这队鲜卑胡商身边经过，他的视线在鲜卑胡商身上扫过，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没有对其进行盘问。
quot一股杀气quot
拓跋焘在大顺军武将经过时，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股杀意。
大顺军有不少武将，他们是推翻明朝的主力，也是身经百战之人。
拓跋焘却无所畏惧，没有躲避大顺军武将的视线，否则一旦心虚，必定被大顺军武将识破。
quot店家，来五坛烈酒，二十斤羊肉quot
拓跋焘一行人来到一座酒楼，打探情报。
quot在关中，是一个名为张华的诸侯quot
拓跋焘坐下，无意间听到酒楼内，几个大顺军的小校闲谈，得知关中已经诞生霸主，不由一惊。
关中土地肥沃，人口众多，四面环山，地形险要。
一旦有人称霸关中，那么就获得了逐鹿天下的资格。
身为北魏太武帝、拓跋鲜卑部落最杰出的武将，拓跋焘自然知道张华占领关中，已经获得了多大的优势。
quot看来关内诸侯之中，李自成算是容易对付的了。quot
拓跋焘再次确定自己的判断。
quot客官，你们要的烈酒和羊肉来了。不知几位客官来自何方现在草原大雪，各个部落的牛羊都冻死了不少，羊肉可不便宜。quot
店小二端着一大盘羊肉前来，鲜卑胡商大快朵颐，觥筹交错。
拓跋焘爽快说道quot我们从鲜卑人那里买来上百头牛羊，如果你们店家想要，只要价钱合适，便卖给你们几只。quot
quot这个好说。quot
店小二下去后，去找掌柜，谈及这笔买卖。
店小二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热情地和他们讨论买卖的商人，会是一个皇帝，而且还是南北朝最强的几个皇帝之一。
quot那群人，可能来自草原上的游牧部落。quot
夜不收指挥使带着几个夜不收成员，伪装成商人，混入寨，在这座酒楼歇脚，注意到拓跋焘这一支鲜卑商队。
夜不收本来是为了对付蒙古人而建立的哨探机构，长期与游牧部落打交道，对生活在大草原上的胡人的各种习惯了如指掌。
即使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