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双瑶欣赏地对她一笑,旋即又叹了口气,失落地说,“十年后你们中一定会有人因为难产死掉的,不过这能让你们中的大多数活下来的概率增加,所以你们要仔细地记住接下来我告诉你们的话”
她不但说了危险期的计算,还说了草木灰、草纸的使用,月事带的翻晒,还有很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比如怎么折衷地彼此满足,王太太仔细地听着,甚至还在纸上草草记下一些笔记,她和丈夫感情很好,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两个因病去世,三个养活到现在,她虽然还不排斥同床,但已不想再生。
“好,关于我们为什么要避孕,如何避孕,这件事暂时讲到这里。”谢双瑶终于放下铁皮喇叭,叹了口气,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随意地往窗外看了一眼,有不少凌乱的脚步响起,王太太惊觉隔壁班很多大胆的女学生正听墙根呢但谢双瑶不在意,她拍拍手说,“我们先来吃吃点心,接下来再讲讲我为什么要这么急迫地教你们这些。”
王太太是从诸暨过来的,家里也还算好,所以她对加餐点心并没有太狂热,身边的太太们也过了食欲旺盛的年纪,但大家仍快速地吃着烧饼就茶刚打的油酥烧饼,热乎乎的,咬一口油香四溢,酥皮在唇齿间一层层断裂开来,芝麻落入舌尖,焦香味十足,配上茶水,不知不觉大家都吃了一整个。谢双瑶拍拍手又喝了几口水,这才又给她们上课。
她告诉王太太她们一个令人极其震惊的消息但王太太其实早已是有些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