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是无话可说这不可能不乐意的,如果有地理学得和李老师一样的人才,他们肯定是大喜相迎的,毕竟渡海去黄金地,这是前所未有的大动作,有个地理专才加入,夜里都睡得安稳一些。别说嫌弃李老师了,到处都找不到这样的人才,这才是他们现在最烦恼的事情。
“嗐,就白说几句呗”
这是个大课间,大家也不着急去下一节课的课堂,还聚在操场上闲谈,自有人为李魁芝他们去买点心,杨必勇见又一拨学生走进了地理课堂,也有些幸灾乐祸地嘀咕道,“哈这帮女金人来受折磨了他们一定想不到吧,要签署和议之前,还得上地理课,得认地图,将来还得去给苦叶岛、野人女金那一片勘界就是去卫拉特、通古斯的族人,想要买地这里给支援,也得派代表来地理培训班上学”
“想要开发,问题多着呢,不上学的确不能行。”
虽然上学的确让人极为痛苦,但李魁芝还是给出了公允的评价,同时还不忘为手下鼓劲,“这是好事啊苦叶岛就在虾夷地边上,距离很接近,苦叶岛要开发,虾夷地也跟着沾光。有了船经过,一切都会很不同,经济就好起来了。”其实这也是他从培训班里学到的见识。
“这倒是。”
“老大说的不假,若是要借助黑潮搬运苦叶岛的矿产,那虾夷地的港口就必然繁华了。这么看,朝廷收下辽州地域,对我们来说是大好事没准虾夷地黄金地的航线还能早几年发展起来”
“这得看气候如何了如果还是这样大半年风雪,那是有点难。”
众人乐观的也有,保守的也有,乱七八糟地议论着买地衙门对草原、辽州的开发,于虾夷地的帮助到底有多大,也有人在争辩这种培训班对各方豪杰的意义,杨必勇道,“虽然课是上得难受,但不上还是不行,将来去世界各地的船长还是都来好好上几年课,这是不会有错的去非洲的船只,我看就是上少了课,本来预期早三四年前就该回来了,到现在都没音信,这一下,就吓得好些船只不敢想着往过开了。”
这倒是真的,去非洲的那几艘大船,是很多黑大汉心中的牵挂,随着他们的迟迟未归,很多黑大汉越等越焦灼,甚至还有想要筹资再买船去非洲查看的,只是因为第一只船队出师不利,没有什么海商敢参股,钱上就是很大的问题,而衙门那边也没个说法,这件事虽然百姓们不关心,但在走海的人群里,却是被大家都惦记着的,所有人都很好奇就算是遇到了飓风,也不该全军覆没吧,至少能传点音信回来呢这怎么一去就没消息了呢
“可能是传音法螺坏了。”
“船只受损太严重,非洲又没处修也是有可能的。”
“没准是卷入了当地的部落争端,和洋番打起来了”
都是老走海了,说到此事,大家也来了精神,正在各抒己见时,李魁芝却忽见学校门口,有些黝黑面孔奔跑了起来,往某处而去,神色非常激动。
他心中也是一动要说衙门就此搁置对非洲的开发,这是屁话,因为在李魁芝等人就读的培训学校里,就有不少乌人学员,很明确是为了下一批出海准备的,这几人李魁芝看着面熟,正是乌人中出众的海事人才,是什么消息,让他们上课时间还跑到学校外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