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周围有三个房间,希贝尔与艾斯特尔每一个都进去看看,其中两个房间里除了残破的家具外空空如也,而另一个房间则是摆放着一些已经腐烂的木质杂物。
少女们向着二楼走了上去,艾斯特尔这一次走在了希贝尔的身后,希贝尔听见自己踩在了木板上的声音,可身后却安静无比,圣女忍不住回过头看去。
“怎么了”
艾斯特尔歪着头,希贝尔便说“我听不见您的脚步声,有些担心。”
黑发少女“哦”了一声,她看了眼自己脚下的木质楼梯“这个楼梯感觉好像下一刻就要倒塌了,所以我用了一些身法,让我的脚步变轻了。”
“身法”
希贝尔有些迷茫地重复这个词语,但她也心中这里不是什么适合谈话的地方,一边向着二楼走去,一边在心里念叨这个词语。
就在艾斯特尔与她都在二楼站稳的那一刻,她想到了什么“就像我曾经看到过,您没有利用任何力量从高处轻飘飘落到地上一样吗”
“嗯对。”
艾斯特尔点了点头,她侧过头“奇怪,你是在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曾经跟随教皇一起前往过竞技场,在那里见到过您与其余人对战的场面。”
圣女眨了眨眼“您那个时候还不大,好像还没有成为剑圣。”
黑发少女继续握住了圣女的手,她拉着她沿着二楼的环绕长廊行走“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见过我吗”
希贝尔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
几乎从未与艾斯特尔有过如此漫长,亲密的交流,哪怕她的理智在濒临失衡边缘警告着她,但、但她实在没有办法拒绝如此温柔的殿下啊
今天、今天稍微放纵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是啊,自从见到您第一面,我就一直记得您。”
黑发的女孩从凌空飘浮的冰台跳下,就像是一片树叶一般,又像是云朵一样轻飘飘落在了地面,就连灰尘都没有溅起。
金发少女坐在观众席,她怔怔看着场地中央女孩那张无比精细,但却毫无波动、还带有稚气的面容,一股莫名的悸动和熟悉感让她忍不住侧过头看向教皇“她是谁啊”
“我当时就是这样问的教皇阁下。”多年后再度回忆起当时,希贝尔还是忍不住想要微笑,艾斯特尔站在了一幅壁画前,她实在是回想不起来,毕竟每一次她去进行等级考试和训练的时候,好像周围总是有很多人去围观。
她对此漠不关心,也不在乎,所以当希贝尔提到的时候,艾斯特尔还是尽力回想,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挖出来有关的片段。
“就像这幅画一样”
二楼的墙壁上画着的明显是斗兽场,奴隶与野兽在赛场中央厮杀,周围的贵族们或是衣冠楚楚坐在那里观赏着血腥的一幕,或是疯狂丢下了金币下注。
“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希贝尔在这幅无比血腥的画前有些汗颜“我一直觉得能面不改色用别人的性命做赌注当消遣的人”
“他们都是变态,脑子有问题。”
艾斯特尔不假思索接过话,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嫌恶“这种以踩在别人的尸骨为乐的人都是变态。”
她伸出手摸了摸壁画“奇怪,颜色很鲜艳,没有经历过很严重的氧化,画的内容是几百年前的历史,但这种颜料看起来却不像是现在使用”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希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