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此前报纸采用的宣传手段,这个小编辑是照搬过来的,还有人则比较有创新思维
“也可以在文中以第三者的口吻,告诫男子要注意择偶,如果自己思想进步,就不要贪图方便去娶那些思想愚昧,重男轻女,且知识水平低,会相信转胎丸传闻的女子为妻,免得遭了池鱼之殃。若是家中妻子思想闭塞,就要多加教育,或者干脆尽早离异
如此,还可把今日这批被连坐的客户男子的经历一起连进来,警示天下男子,不要忽视了留在老家村落的妻小,自己在外工作,也要尽量把新思想带回去,否则若是家中老小惹出事情来,自己被连坐了岂不冤枉这其实也不是为了真个能警醒谁,不过,只要文章说过一次,再出现类似的事情,那么官府不论处置得多严厉,在民间就很容易占住理了”
也有人考虑的不是民众的抵触,而是民众的无知,“军主,以我们买地如今的医疗水平,男子结扎术的死亡率大概是多少呢”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几近于零了,连全身麻醉都不需要,局麻手术而已,会骟猪的说不定都会做,比起骟猪动静还小呢,骟猪是开个口把蛋拆下来,这种事就是开个口,把一条东西剪开,两头用线扎一下,做得好病人都不会特别疼的,花费的只是羊肠线而已这东西还挺贵的。”
实际上,这个手术之所以到近期才开始研究,主要就是因为羊肠线卡脖子羊肠线的问题,是直到买地打通了去鞑靼的商路才得以解决的,现在羊肠线的生产基地就在延绥边市。在此之前,羊肠线是非常不富裕的,只能给开腹手术留着。谢双瑶突然想起一点,忙说道,“啊,要记得强调,没有羊肠线最好不要做这个手术,线不能吸收的话会感染的。免得敏地那边又模仿我们,然后出事,结果对这个手术本身又有误解了。”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因为敏地不是第一次模仿买地医院做手术了,都是病急乱投医,而结果往往都不太好。
虽然只是很平实的描述,但好几个男编辑还是有点龇牙咧嘴的,倒是女编辑们不受影响,甚至有几个小年轻还有些兴致勃勃,“如此的话,本期的医疗版内容也有了,可否安排专精此术的医生进行一次访谈,消除对结扎术的疑虑,这样民间也不至于把结扎和阉割等同起来,也能消灭阉人群体对衙门的方案。”
谢双瑶也意识到,这门全新的外科手术确实需要向公众全面地介绍自己,消除疑虑不说,还能征求更多的意向患者之前云县医院是一直在一些大体老师和动物身上练习这门手术,偶有一些性犯罪者也能练手,但谢双瑶相信,在避孕手段如此稀少且不靠谱的现在,这种安全、近乎无痛而且成功率百分百的避孕手术,对有些夫妻来说还是有吸引力的。毕竟,食色性也,和吃饭一样,性是一种本能的需要,但生育返贫在这时代是很真实且普遍存在的现象,比起一辈子做不了那事,已经有五六个孩子,又不算很能挣钱,需要还很强烈的夫妻,估计都会对这个手术感到心动的。
当然了,这门手术也不是没有后遗症,如果做得不好的话,很可能会有一些长期症状,比如附睾淤积,会产生一用力就蛋疼的现象,这也就是她穿越之前,民间常常有一种说法,说结扎了以后不能干重活这其中的来由。
在官方说法中,男性结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