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对她的知遇之恩。除了永远不会幸福之外,这门婚事着实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然而她的视线落到案上四书集注,久久无法移开。
屋外,喜鹊和紫苏也在说话。
紫苏问“好姐姐,王家如何”
喜鹊忖度道“家风不错,王老太太爱礼佛,四太太倒是不清楚。不过,以姑娘的出身,是门相当好的亲事了。”
紫苏吁气,欢喜之余,眉宇间又有隐忧。
喜鹊早已摸清她的心事,推心置腹“姑娘身边统共就你一个熟悉的,只消亲事能成,问陈家要来你的身契,轻而易举。那可是尚书家,你家太太老爷有什么理由不松手”
紫苏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那姐姐可也一道”
喜鹊镇定道“这要看夫人安排,我们做奴婢的,听主子吩咐就是。”
外院书房。
老仆轻手轻脚地进屋。
晏鸿之躺在醉翁椅中看书,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如何”
老仆说“谢郎在书房不见人,三姑娘那里静悄悄的。”
“都没动静”晏鸿之微阖眼睑,自言自语似的,“倒是挺沉得住气。”
老仆微笑。
“也罢,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他又继续拿起书本,笑道,“我静观其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