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快,急切得像讨糖吃的小孩儿,他则默默承受,慢慢跟着,再徐徐地掌握节奏。
这姑娘凑近时不依不饶,扫荡自如。而在今天之前,景昭本以为这叫熟练,现在才知道这份游刃有余,应该跟天性有关。
诚实地说,他并不反感这样的亲近,甚至在逐渐升高的蒸汽环境中被感染得慢慢搂住了她的月要,帮她把散乱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直到本就非作歹的十指,有更不安分的抠进了他的皮带里。
都这程度了,谁还惦记吃饭呢。
这一周,沃檀都过得很幸福。
男友物大可观。最开始那夜,有好几个刹那她想拿笔刨给他削细点,省得戳得她胃疼。但后来晓得滋味儿了,被他进修过的技术收得服服帖帖了,反而开始唾弃自己没有见识。
同时感恩她闲得没事,学过瑜伽。
沃檀很知足,觉得自己真的捡到宝了。
男朋友静着不说话时,身上带着股书卷气。笑起来时,又像春天的柳枝,惹得人一心想攀折。
眨眼到了周五,手头工作忙得差不多了,沃檀抱着胡飘飘给点的果茶,猛吸了几口。
“你这下巴可尖不少,快赶上涂玉玉了。”胡飘飘调侃她“最近操劳过度吧悠着点,可别把人给榨干了。”
“没事,男朋友出差呢,正好能休养生息。”沃檀动了动吸管,跟她开混口。
胡飘飘阖上文件夹“今晚去ot喝两杯”
“不了,我大姨妈快来了,得早点回去休息。”说完,沃檀深奥地抬了抬眉尾,话里有话“你懂的,男色耗人。”
胡飘飘摇头笑了笑,眼角飞扬。
初出社会的小姑娘,又被家里保护得好,无忧无虑,吃喝不愁,这辈子就烦怎么哄自己开心了。
活二十来岁好容易逮着个看得上眼的,怕不是要当女妖怪把人吸干。
打了个呵欠,胡飘飘正想问问沃檀那男朋友什么来路时,就听她电话响了。
沃檀接起,张口喊了声“哥。”
听到这句后胡飘飘面色一僵,伸手提起还满着的杯子,往茶水间去了。
刚刚才回到座位的人又借口走开,沃檀当然也有察觉。
她一面应着电话,一面又想着在心里盘桓好久的事。
比如她哥是不是跟胡飘飘有过一场。
但想归想,一通电话打完,还是没敢问出口。
挂掉家里电话后,男友的电话来了。
沃檀笑弯了眼,点开就问他“想我啦”
怎么会不想。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又要分离,景昭当然舍不得。
人有七情六欲,尝了极乐之事后,食髓知味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两性亲密,确实有助于增进感情。
聊了几句后听到登机广播,景昭只能结束通话,说回来再聚。
走到廊桥上时,他突然想起件事来。自己简直像个被迷住的昏君,只知道淫\\乐,连姑娘的名字都忘了要找机会问。
等在舱位坐下后,他解开手机,把自己的名字发了过去景昭
那边回了个问号。
他继续输入我的名字
等了一会儿后,那边来了一行字哦,我叫沃檀。
像闯关得礼物一样,女友的名字映入眼帘后,景昭的心砰然跳动了下。
而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