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皇帝,怎么老是跟底下的臣子过不去。”王乐瑶靠在他的怀里,给他顺毛, “我不喜欢谢羡,以前不喜欢, 现在更不会喜欢。”
萧衍却是不信的。谢羡那种光风霁月的美男子,正是都中女子最喜欢的。重阳那日, 据说谢羡所在的地方被扔了一堆的鲜花和香草, 被围得水泄不通。也不输掷果盈车, 看杀卫玠了。
近来他读了几本书, 也是能说出些典故了。
萧衍越想越不是滋味, 把这种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就是给自己添堵。
“朕要把他调离都城,去外地当个县令。”
“那是屈才”王乐瑶急道。总不能因为这个男人胡乱吃醋, 就把谢羡的前程葬送了。
“萧衍, 你可以了”她站起来,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你再无理取闹, 就回你的中斋去,不许再来我这儿。”
萧衍见她真的生气了, 一般她叫自己的名字,都是被逼急了。竟然还扬言不见他,立刻服软,把她揉进怀里低声哄着,“朕就是说着玩的, 他现在声望正隆, 哪能随意调用。谢羡威胁太大了, 朕自危,乖乖不气了。”
王乐瑶揪着他的衣襟,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
她实在羞于说出很动人的情话,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萧衍很受用,抚摸着她的肩膀,“乖乖,再亲一下。”
王乐瑶依言,又印上他的嘴唇,这次逗留的时间长了一些,萧衍不让她退开,唇齿相碰,气息愈发灼热,大手抚摸着她如雪般的肩颈。
王乐瑶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用力与他分开,喘着气说“你听我说,临川王府的家仆和侍女要彻查。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怀疑是郗微所为。她想嫁给长沙王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
萧衍从始至终都没把郗微放在眼里,区区女流之辈,如何能撬动他打下的江山他觉得郗微不足为惧,倒是三叔的态度,他更加在意。
“此事朕会处理,你跟朕去狩猎,如何”
萧衍又把她搂进怀里,亲不够似的,手还伸进她的裙子里。日太难熬了,他一日都不想跟她分开。绑也得把她绑去,最好就拴在他身边。
有时候真希望她是只猫啊,狗儿啊,能藏在袖中,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王乐瑶按住他的手,这个男人就跟妖怪似的,非要把她吸干才甘心。
“那你准我去看阿姐。”
“得寸进尺。”萧衍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寝殿里,“朕满意了,就放你去。”
萧衍只是随口说的,他根本就不打算放她去。
她就跟笼中的小鸟儿一样,一旦打开笼子,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心慌,所以一定要把她关着。
可是情到深处时,她不肯乖乖就范,非要他答应明日就放她去顾家。
萧衍浑身大汗,只觉得一口气憋着,最后还是妥协了。
事毕之后,萧衍把她抱去净室。浴桶重新打了个大的,两个人都泡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萧衍舒服地吐出一口气,他近来越发喜欢这种被水汽熏蒸的感觉了。尤其是跟她在一起,比独享的时光更加惬意。
他问怀里一动不动的人,“可还好”
王乐瑶只有呼吸的力气了,根本不想理他。近来于那件事上适应许多,已经没有刚开始那种半死不活的感觉。但是这男人兴致一旦起来,还是能把她折腾得够呛。
萧衍亲了亲她的发顶,“朕上辈子一定欠了你,这辈子来还的。”所以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