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闻修森也知道,魏方找喻满舟联系过了。
喻满舟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没等他再问什么,手机里已经没了声响。
电话被挂断了。
而在电话的这一端,已经下了车的两人全站在阴影里。
这个时间,附近的地下停车场恰好停满了,闻修森把车停在了另一处酒店自营的停车场中。
从那里出来,还需要走几步路才能回到酒店。
而薄溪云在接喻满舟电话的时候,两人正好走到了通往酒店侧门的一条安静小巷子里。
夜色已经完全黑沉下来,小巷里没有路灯,只有巷口隐约投射了些光晕进来。
周遭浸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从忽然被咬过耳廓之后,小少爷就失去了发声的途径,他被人从后面压住,被整个困在墙壁和对方的怀抱之间,嘴巴也被人严实地捂住了。
等电话被挂断,四下更是一片寂静,薄溪云甚至好像可以清晰听见压困着他的男人胸口传来的怦然心跳声。
耳畔是闻修森落下的呼吸声,更显偏重。
薄溪云晃了晃头,没用什么力气地挣扎了一下,想要开口。
但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放手。
直到薄溪云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人用指腹或轻或重地碾按过几次,占便宜似的摸够了一样,他的嘴巴才终于得以被放开了一点。
小少爷有些哭笑不得,他还被人压着。
“你干什么”
没什么温度的沉沉低声自他身后响起。
“打劫。”
闻修森开口时的气息全落在少年耳廓后侧的一小片软肉上,那里本就细嫩,此时被烫得愈发敏感。
昏暗中,仿佛像是不断在诱惑人用齿尖咬上去一样。
小少爷尚未察觉这近在咫尺的危险,他被贴近的气息拂得发痒,更忍不住想笑。
这两天,赡养者的b组拍摄中正好有阴暗逼仄的后巷戏份,演员们走位都走了好几次,才终于找到了最佳的拍摄角度。
只是当时看得津津有味的薄小少爷没想到,这些经验会被闻修森运用到了现在。
“嗡”的一声轻响,aha腕间的手环又震了一下。薄溪云还有些不放心。
“你现在的体征怎么回事给我看一下”
看起来,闻修森应该还是被刚刚意外中所散溢的那么多信息素影响了。
而且他控制aha的过程中也有剧烈活动,信息素浓度更可能会有波动。
只是小少爷这么说,身后的aha却没有听他的,还重新把薄溪云的嘴巴捂了回去。
少年颈间的衣领被往下剥开了一点,细白的脖颈袒露了出来。
没等小少爷察觉到夜晚的凉意,还贴着隔离贴的腺体就被施加上了一点力度。
起初薄溪云没分辨出那是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就猛地睁大了眼睛。
“唔、呜”
呜咽的声音被捂在了男人的手掌之中,泄出的一点声响反而软得更惹人心动。
是身后的aha低下头来,用高挺的鼻梁顶蹭着薄溪云细嫩至极的腺体,还间或用薄唇和齿列去磨按。
那么生嫩的部位,怎么可能会经得起这种对待
如果不是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腺体贴,oga几乎被这动作惊惹到直接失声。
少年的耳廓在黑暗里迅速地红透了,原本低浅的呼吸都染上了湿漉的颤意。
他难以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