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宋兼语开门要离开时,椅子上的白大褂青年才缓缓开口,“你现在又算是什么呢用你看到的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 就来定我的罪吗”
宋兼语握着手心里的门把手, 听到这句话转头看向那边的青年, 眼神冰冷,“你曾经犯下的罪, 早就应该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忏悔或者解释你为什么走上这一条路, 每一个罪犯都怪这个世界让他们无路可选,可是光我看到的你就已经有无数次的道路可以选择, 所以这个世上任何人都有资格去辩解, 唯独你没有,我站在这里也只是为了提醒你这一点,收起你的虚伪吧”
拉开房门走出去的人, 迎上监控室内出来的周建明那狐疑的目光, 暗呼一声不好,连忙暗咳一声装作正经的模样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解释,“我很确定, 里头那个人是一名隐藏极深的犯罪份子你们应该查一查他周边这些年所有出现的动向, 还有他的家里院子里花盆冰箱等地方, 也许能够找到他犯罪的证据”
周建明并没有被他这番话糊弄过去,“江先生, 你是不是知道了他的一些犯罪事实”
“这个嘛, 空口无凭我也不能乱说, 只是希望你们在闻栎这个名字上面多下点功夫, 一个没有犯罪记录的人, 为什么会三番五次被犯罪嫌疑人划入同伙当中呢他们怎么不说别人偏偏说他呢这本身就是一个需要你们重视的地方。”
宋兼语睁着眼睛说瞎话,一顿糊弄趁着周建明还在想他话中含义时,就借口下午还有其他的工作,直接从公安局离开。
站在路边的人,为了防止周建明追出来连忙打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就跑的没了影子。
“帅哥,去哪呀”
前排出租车司机问坐在后排一直没说地址的宋兼语。
宋兼语望着车外的风景,想了想说了一个地址,“去石柱路二号。”
正好现在他用着江旬的身体,赶在警方进屋排查之前进那个房间里,看看能不能够找出一点对方犯罪的证据。
石柱路隔壁小区门口的保安亭内,还是那名宋兼语熟悉的保安坐在里头听着广播喝着陈茶。
当出租车在隔壁别墅门口停下来时,保安下意识抬起脑袋敬业的看向那边。
后车门打开,先是一双穿着男士皮鞋的脚踏出去,接着是坐在后排的男人整个弯腰走了出来。
宋兼语站直身姿,用江旬的手机付款成功,关上车门熟练的往江旬家走去。
路过一旁的花坛时,他顺手从里头捞起一块结实的板砖。
当着保安的面,走到二号别墅门口三米远的距离,就开始拿出投掷的姿势,对准那落地窗的方向就是“咣当”一声砸了下去。
将玻璃打碎的人,面不改色走到那边发出警报声的落地窗跟前,抬脚将只有一个皮球大小的破洞直接多踹几次,一直到能够让整个人安全无损通行时,宋兼语才将脚收回来,踩着一地的碎玻璃从破损位置走进去,数秒后站在大门背后的人再反手将电子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道目瞪口呆的身影仰着头望着他。
“叔,有事吗”宋兼语从门后将脑袋探出来,询问站在门口的保安大叔。
保安默默将视线从这张脸上移动到那边完全破损的落地窗上,缓缓合上嘴。
他好像有疑问,又好像没有
前脚刚走了一个疯女子砸一号别墅的玻璃,转头又来了一个疯男人砸二号别墅的落地窗。
而且这位砸落地窗的男人,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