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老板,给我来三张电话卡。”
坐在收银台后面翘着二郎腿,正在听霹雳戏的老板闻声抬头。
“咦”
这位客人有些眼熟啊,老板盯着宋兼语那张脸,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没电话卡吗”宋兼语歪头,皱起眉头。
“有的有的,不过现在的电话卡不准转手售卖,每一张卡都需要绑定自己的身份证经过实名登记才能使用哦。”老板弯腰从柜台下方的纸箱内,掏出一沓电话卡。
“刚跟对象分手,我只是想换一张卡再挽留对方。”
宋兼语从那沓电话卡里随便撕下来三张,用手机扫码付款后就离开了这里。
一个人走在路上,将白云的手机从背包里掏出来,再用她的身份证将这三张电话卡全部实名登记上。
没有现金的人,在路上走了一段路后又看到一家便利店,宋兼语在那里用手机支付三千零六十块钱,从店员手中接到整三千块。
拿着钱的人在路边的夜摊上买了一个遮阳帽,戴在头上遮住大半张脸后叫了一辆车。
出租车将他送到距离那家废弃电影院外,三公里的地方。
宋兼语一个人走到那家废弃的电影院,走上瓷砖脱落的台阶上到二楼的广播室。
将那皮质椅子倒过来,掏出藏在里头的手机还有其他杂物。
他把三张刚得到的电话卡放进皮质椅子内,又将剩余的几千块现金也放进去。
做完这一切的人出了广播室,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的马路,远离那片电影院后才重新将关机的电话开机,然后拨打给一个人。
此刻是凌晨一点半,秦时关已经下班回家进入睡梦中。
接到电话的人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迟疑了一秒后才将电话接通,“喂”
“出来接我一下,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住在哪回不去,顺便帮我带个医药箱过来。”
电话内,蹲坐在马路牙子上的宋兼语不客气的道。
秦时关揭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地“你现在在哪哪里受伤了”
宋兼语仰头看向路边的指路牌“凤岭南路,刚跟人打完架。”
“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到。”
秦时关挂掉电话换上外出的衣服,将家里的医药箱也一并提上,开了车直奔凤岭南路。
十五分钟后,宋兼语上了车,将手里拿着的那沓资料递给他。
“喏,你们最近应该在查娱乐圈一名上吊自杀的女性,这是有关她死因的部分原因证据。”
秦时关看都没看一眼那些资料,打开车内灯看向他那张受伤的脸“那位何董打的你”
“他司机打的。”宋兼语举了举手里的资料“你不要”
“这个案子已经提交给西区,目前不在我们管辖范围内。”秦时关说话间已经打开手里的医药箱。
“我先给你上药,白云住在哪里你不知道吗之前是怎么来到何董小区的”
宋兼语将长发撩到耳后,瘫坐在椅子上做咸鱼状“姓何的非常警惕,我在白云身上接到他的电话时,他已经安排好司机在楼下接我去他的别墅,到了那里后我连人都不认识就被周董,就是那个老色狼叫过来当他老婆,嘶”消毒棉签戳在他受伤撕裂的嘴角上。
秦时关一手棉签一手药膏,听到他呼疼连忙停下来“去医院吧。”
“怎么去让全网的人都知道当红小花深夜疑是跟刑警斗殴,被打进急诊室吗这个案子虽然不归你们管了,可是我已经占用这具身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