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他们被刀疤的人带进附近一处小区,刀疤给他们三个人租了一个二室一厅的房子,让他们先休息几天养好身体后,再带着他们去找工作。
贺阳将行李箱藏在自己睡觉的床底,住进来第一天就按照宋兼语的吩咐换了门锁。
又跑去找刀疤,说他想买一台打印机。
刀疤直接让人给他处理好。
打印机就安装在他们客厅内,为了使用打印机还给他们安装了网线。
贺阳将背包内那几分单独挑选出来的账本,一页页的用打印机复制出来几十份,分门别类装在牛皮纸信袋内,再拿着东西去找刀疤。
“这些是什么玩意”
刀疤望着眼前满怀信袋的家伙,一头雾水问人。
“那个人说,让你找几十个兄弟分散到各个城市将这些东西全部寄出去,地址就按照全国各大省份的公安局寄过去,如果你做到的话,他就让我再告诉你一句话,要是你做不到这句话就不能说。”
刀疤横眉竖眼瞪着这小子,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大他可很久没接受过这种威胁了
可是想到口袋内的那张纸条,最终还是嫌弃的撇撇嘴将那些东西都接过来,当着贺阳的面去叫人将这些东西不露痕迹的寄出去。
同年七月,全国二十三个省会都有人收到不止一份从外地寄过来的文件,有关yi城黑煤矿的事情已一种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方式传遍全国。
八月,上面成立纪委监委调查组赶赴当地彻查黑煤矿事件,同步展开核实调查工作,将账本上所有在册人员一个不剩全部撸下马,从上到下统一免除职务接受调查,解救被困黑煤矿数千人,还从工地挖出上百具尸骸。
贺阳在看到报纸上刊登的新闻后,回家将床底那藏了一个月都没有动过的行李箱拖出来,请刀疤让人将这一箱子的证据还有账款全部寄给当地调查组。
刀疤已经任命又熟练的干起活来,这一箱子的东西很快到了它们应该去的地方。
。
宋兼语在一周后醒过来,望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刚睁开眼睛的女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瞥见床边坐到一道熟悉看书的身影。
只看了一眼宋兼语就将眼睛给重新闭上,这个疯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管是剁手还是要跺脚,他现在只想要睡觉。
易仁新在床边捧着那本追风筝的人,听到床上的人翻身的动静抬头看去。
正好看到那人重新闭上眼睛继续陷入睡梦当中。
易仁新“”
宋兼语这一觉一直把前几天欠缺的觉全部都补了回来,再次睁开眼睛的人看到属于医院的天花板后,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单人病房内静悄悄,宋兼语自己坐起身来看向四周围,在床头柜上看到了自己的手机。
打开电话的人,看着上方几十通未接电话,挑眉拨打了回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那一段的人接通。
“醒了”
“醒了。”宋兼语重新躺回床上,打着哈气扭头看向不远处阳光明媚的世界“我睡了多久。”
“今天是第八天。”秦时关望着电脑搜索栏内,有关2006年yi城黑煤矿搜索结果。
“你改变了过去,解救了那些人。”
“可是还有些人我救不回来。”如果他再早去一天的话,谢永明也不会死。
秦时关将电脑屏幕关下,同样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很抱歉这一次没帮上你的忙。”
他五天前接到宋宗明的电话后才知道,对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