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唐昭昭还没醒,淮策也没从卧房里出来。
大太监不让云庆和格桑去喊他们夫妻俩。
他是来送喜的不是来送死的。
左右他有的是时辰,等着便是。
卧房内。
淮策刚轻手轻脚给她上了药。
唐昭昭肌肤极嫩,平日里稍微用力掐一下,身上便会留下印子。
更不用提昨夜淮策同她翻来覆去的折腾。
药是陈院使亲自配制出来的,效果不用说。
药效的副作用更不用说。
今日早晨淮策去找陈院使拿药的时候。
陈院使原本想要告诉淮策, 用了这药以后,夜里沐浴过后,体内的精力和燥火便会旺盛许多。
但他吃亏在说话慢。
只说了这药对身体没有丝毫害处,用了还能美颜养肌。
剩下的重点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接过药膏在他眼前消失了。
带起的风吹了陈院使满脸。
陈院使“”
这可怪不得他嗷。
唐昭昭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睛便对上了淮策温柔的眼眸。
他低头亲了亲她,“醒了身上还难受吗”
身下有种清凉的舒爽感,没有任何不适。
只不过腰跟被马车碾过一样。
她开口道“腰酸。”
一开口,便是极其沙哑的声音。
唐昭昭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嗓子,不敢相信那是她发出的声音。
淮策“怎么了”
唐昭昭惊恐地抓住淮策的手, 沙哑喊道“宝策我的嗓子”
***
成亲以后,淮策便接替了格桑的任务给唐昭昭穿衣。
唐昭昭身上酸软没什么力气,她也懒得动。
任由淮策抱着她,给她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
心道自己今夜定不能再被淮策骗了,她要跟淮策盖着锦被纯睡觉
可他们都低估了陈院使亲手配置的药膏的奇效。
白日里非常正常。
唐昭昭领了诰书,还同淮策一起去法林寺祭拜了他的家人。
直到夜里她沐浴完。
一股燥热的火开始在她身体里乱窜。
看到半倚在床榻上的淮策。
她身体里的燥热感更强。
甚至隐隐有冒鼻血的冲动。
淮策长得本就秀色可餐,里衣松散地系在身上,慵懒又性感。
感受到唐昭昭炙热的视线,听到她脑袋里七七八八的想法。
他抬起头,面不改色地朝唐昭昭笑,淡声如玉,“糖糖,过来。”
唐昭昭没出息地咕咚咕咚咽口水,憨笑着飞蛾扑火般冲了过去。
又折腾了一整夜。
药膏再一次派上用场。
就这样白日涂药,夜里胡闹地过了一整个月。
唐昭昭肾亏了。
陈院使将问诊结果说出来时,唐昭昭瞬间面红耳赤。
偏生格桑还不懂, 在旁追问陈院使什么是肾亏, 精心养着怎么会肾亏。
唐昭昭脸上烧得更加厉害, 忙让格桑别问了。
陈院使给唐昭昭开了补肾的药方。
格桑拿了药方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