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浇上了汽油,被一把火点燃。
而那些印加绿装的尸体,全都被整整齐齐排在了旁边,并没有被焚烧。
倒不是陈心安要向印加绿装示好。
只是作为绿装,他们听从命令战斗,无可厚非。
陈心安对他们没有仇恨。
这些出尔反尔,摇摆不定的印加保安,才是陈心安最为恨之入骨的。
别说焚烧,挫骨扬灰的事他都做的出来
“新哥呢”马秋白从楼梯上跑过来,对站在办公室门外的二奎问道。
二奎指了指身后“在里面,现在不要去打扰他”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这种事”马秋白火大,嘴里骂道“有急事,你让开”
二奎变了脸色,对他骂道“你疯了吧新哥的事你也敢管”
马秋白梗着脖子说道“兄弟们的脑袋还在腰上别着,他却在这风流快活我怎么就不能管”
刚才大战的时候,办公楼里跑出来一些女职员,想要逃跑
个个都是年轻貌美的白领靓女。
要搁在平时,这些待宰小羔羊落在这帮糙汉子手里,那还能落得好
把她们生吞活剥了都有可能
可是现在正在打仗,众人也没工夫想那些事情。
所以就把她们全都赶回到了办公楼里。
她们全都进了厂长办公室。
现在,陈新就在里面。
马秋白知道陈心安现在需要发泄。
杀人是一种方法,找女人也是一种方法。
这家伙也不怕自己累死,一个人应付的过来那么多美女吗
可现在不是玩女人的时候啊
马秋白也怕陈新,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个诤臣
特殊时期,需要他这种铁骨铮铮的人站出来,指出头领的得意忘形。
仗还没打完呢
他推开二奎,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有人才从里面打开了门。
是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秘书。
马秋白一把将他推开,大步走进去,对坐在沙发上,光着上身的陈心安说到
“新哥,有人在大门口找你,说是要谈判。我觉得这个时候你不能”
话未说完,他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陈新。
此刻的陈心安,面前摆着一堆的剪刀、镊子、纱布、针线等工具。
旁边的水盆里的清水,都已经变成了血水。
身上和沙发上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上身至少有三处伤口,旁边的托盘上,放着三枚刚从身体里面取出来,还带着鲜血的弹头
有两名女子双手是血的站在旁边,脸色苍白。
窗边还站着七八个女子,神色惊惧,不敢靠近。
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会对自己这么狠
敢用刀割开自己的身体,把手伸进去,用指头将弹头给夹出来
然后他又自己给自己缝合。
她们能做的,只不过是帮忙穿针引线而已。
茶几上有一瓶消毒用的高度白酒。
陈心安一伸手,女秘书跑过来,把酒瓶递到了他手里。
拿着酒瓶,陈心安猛灌了一口酒,给女秘书使了个眼色。
女秘书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陈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