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本书,然后告诉我这些事,吊我胃口,又想干什么说吧”
“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就是多,哪像我们那个时代,全都是单纯的好少年,你呀,又多想了。”老同事摇头,然后猛然一扯鱼竿,终于钓上来一只甲鱼。
“去,掺什么乱,我钓鱼呢”老头摘掉甲鱼给扔了,用他的话说,这东西一看就刚放生没多久,半死不活,不是什么补物。
“去新星的名额很紧俏,年轻人你得努力啊。”临回去时,老同事来了这么一句。
然而,自从听他说完这些事,王煊就对他有些防备,略微犯嘀咕,就是想去新星也还是绕过老同事为好。
晚上回到家中,他练旧术,琢磨羽化石,也想到了那本书上提到的奇花异草以及各种矿物等。
“白天研究道藏,晚上练旧术,这样的生活也不错,过段日子再考虑去新星,最近先看看能不能找到羽化石。”
这座城市外就有一座千年古刹,王煊近期要过去看一看。
明天周六,他准备一早回家看父母,相距不是很远,他差不多两个星期回去一次。
“我家那边有座山,似乎有些传说,好像和什么仙姑有关。”王煊心中一动,虽然暂时没法去那座千年古刹,但是回家时却可以去山中转一转。
计划赶不上变化,在这个夜晚,王煊做噩梦了,他梦到一个女子,白衣红鞋,披散着长发,美丽的面孔上有两行血迹,不断接近他,几乎都触及到他的面庞了,让他惊醒了过来。
自从练旧术后他一直睡眠安稳,从没有做噩梦的经历了,但今天有些诡异。
王煊调整呼吸,让自己静心,不久后再次入眠,然而一个小时后他又惊醒了,感觉阴风吹面,再次梦到脸上挂着两行血泪的女方士。
他意识到,出事儿了,他遇上了大麻烦,他一向不信这些,但现实情况是,他一旦睡熟就会梦到那女人。
“看来明天回不了家了。”他自己都弄不清什么状况,他可不想贸然回去,他身上似乎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这个夜晚,王煊一次又一次睡熟,又一次又一次的醒来,直到天亮,他立刻联系老同事陈永杰,他觉得青木都帮不上了。
“有这种事”老同事很郑重,倒没有不相信,因为身为资深探险家,他亲身经历一些异常事件,至今解释不清。
“别急,稍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去一张符纸,是某个活了百余岁的老道士亲手画的,很有用。”
老同事说到做到,下午就让人给送来了。
然而到了深夜,那种令人不安的诡异现象又出现了,并且那张所谓的道门符纸直接烧着,差点把王煊的一床被褥以及他的头发都点燃,让他干瞪眼没办法。
后半夜情况更糟糕了,好不容易睡着后,他被一股冰冷的寒意惊醒,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竟满身长毛,且有一双恐怖的眼睛睁开,正在盯着他